我们在七组的时候,就碰上一个老妪。
老妪姓陈,是以前一个外地人落户河峪村的。这老妪的儿子女儿都在县城里住。
当我跟刘正昌与她说了这事之后,她还准备抡起棍子打我们,并且声泪俱下控诉我们都是败家子:“你们这群鬼娃儿,当一个农民不好好的,为什么要将土地转给人家,咱们没有地了怎么活!还有,你们这样将地种了树苗,要是打起账来,那岂不是饭都没有得吃了!”我
我和刘正昌搬了条凳子苦口婆心地跟她说话,告诉她经济发展怎么样,但是她就是听不去。
她听不进去,而且对我们极不耐烦,搞得我们就是那种侵害者一样,两人的头都大了。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将她作为钉子户,放在笔记本上记着,想晚点再怎么弄,是不是长村里与他家的熟人再来吱一声!
我们在七八九组的工作开展得不太顺利,那边徐志文也遇上了事儿,他比我们更头大。
我们在这边忙着,徐志文和刘贵云就在那边耗着。
他打电话给我,说常书记,我们在四组这里遇上麻烦了。
我问他啥麻烦。
他就说妈皮的蔡运波那狗日的,他这段时间偷种了三亩地,死活不肯在自已清苗承诺书上签字,而且态度很不好。
蔡运波被免职之后,还出去打了七八个月,是跟着他一个叔伯兄弟出去建筑工地上忙活的。他出门打零工时还喜欢摆官架子,但在工地上,常被人怼来怼去的,所以没辙了才回来。
上次出门打工去了,大家做了一下他老婆的工作,勉强将地流转合同签了。
这一回,他偷种了青苗,但他就不搞了。
徐喜文开始的时候还与他说好话,耐着心解释说:“蔡主任这也是上头的任务是没有办法的,你也知道,村里的要求上面的要求都必须要支持,且我也是刚上任,还请老叔给个面子。”
徐志文只差将他爹徐得喜摆出来说:“你跟我爹好歹还同过几年事吧,怎么就这样?”
蔡运波不答理他们完全就是因为蔡虎的事情而呕气。蔡虎以前在万峰林业站上班,虽然说没有多少钱,但外水丰盛,有时候一个冬天往家里送的七零八碎都吃不完。
但是蔡虎因为贿选的事被处理,而怀恨在心准备对我不利的又曝光,不仅连累了他,而且两人的职都停了。他想想这心里就堵得慌,如今见这份本来属于他的工作转手别人来做,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本来他地里要不是之前他老婆答应给鲁香玉,他才不加入什么合作社呢。妈皮的,你们搞你们的合作社,村里有政绩,镇上有政绩,企业有好处,农民虽然说有所好处,但他不希罕。
他只想要自家好生生的地种着,别的才不管。
甚至他心想,你越想要我的地,我越不给,你咬我卵?
见徐志文来说这事儿,他更是一点儿也不给面子,而是笑着推脱说:“你们要地可以呀,这我地里种了菜呀,我看现在苗都长出来了,要不,你们再等等 ,待地里的苗长出来开卖之后,就商量吧!“
见蔡运波很不配合,徐志文也没有辙,只得打电话请示我,告诉我实况。
我知道蔡运波的心思,当即说:“志文兄这事儿你先莫急,先将他登记上来,晚点,我们再去会会他,看看到时候怎么样再说?”
村里的事务就是这样繁杂,有时候只能静观其变。
我和刘正昌骑着电动车转了一下午,终将这通知通知到六七八九组的每一户人家。
这样一走访,我知道那些有误解且思想顽固的人真不少,我们这边就有十几户。大家的意思都是一样,那必须要赔偿;没有赔偿,是不可能给田地的,崩说搞合作社的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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