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加快速度,一会就将那杆儿弄得笔直。
感受到手中蓬勃的力量之后,她忽哗钻进被窝里,将香舌在那圆顶上转着圈儿划动。
而且陈贝贝在这事上确实有着她的绝招,她在吸吮的时候,用玉手掐着我的皮袋,将皮袋中的两粒果仁互相挤压碰撞,直弄得我舒服得直哼哼,也就很快在她的手口并用中缴了枪。
“舒服了吧?”
“嗯,谢谢老婆!”
“哼,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不然……”陈贝贝将嘴里的残余吐在垃圾筒里,然后笑着说:“好恶心!”
“没有吧!听说大补的!”
“好,你吃些试试!”
想不到陈贝贝从嘴里用手捧出一点,直往我嘴角抹,得我连连躲避。
我舒服了,自然又陪她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
她其实也想要,但被我揉了揉,捏了捏后,她克制住了,死活不让放进去。
我也没有勉强,在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刘贵云给我打电话来了,说他通过网络在清江市物流中心约定的加长车,已经快到清峰县了,我可以组织人员将昨天下午侧翻车上搬下来的苗木二次装车。
这事儿耽误不得,因为那停车的位置,本来就占用半边道路。长时候占用的话,对乡村们的出行造成不变。
但是陈贝贝却温情脉脉地拥着我,不愿松手似的,良久才说:“我也去!”
“你不是要陪你舅到林场的另一个块地去挖苗吗?”
“算了,我想等车装好运走,我们再一起去!”
陈贝贝说着,脸上又凑过来亲。她因为周身充了血,胸前的两团变得蓬大,身上的体温也提升了好几度,让我感受到她身上的滚烫。
我想着还要到村里将昨天请的那帮人找回来,想穿衣起床,不然就耽误事儿。陈贝贝见我起床,她上了趟则厕所,用冷水敷了下脸,然后出来了,也穿衣服和准00备化妆。
我在找外套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外套正在阳台上挂着。
这乡村的旅馆不似城里的大酒店,这里是农家户改过来的,我能推开阳台站在阳台喘口气。在阳台上取下衣服时,我才发现,衣服还是湿的。
“老公,你的衣服没干吧!”陈贝贝边刷牙边说:“昨天晚上我洗了!全是你吐的酒垢,臭死了!咳,这旅馆没有洗衣机!我只能这样晾着了!”
“哦!这可麻烦了!还要去组织人装车呢!”
我站在阳台上伸了伸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或是因为刚才被陈贝贝撸出来了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醉酒还没有清醒。我身子还是有些乏,腰间有点酸,脑壳有点沉。
“不行的话,待会儿咱陪你去买一件就得了!能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贝贝抹着脸上的面霜说:“得,你看,对面不就是商场嘛,不就有男装卖嘛,你等等,我陪你去!”
陈贝贝指了指斜对面约一百来米的金宝利服装,回头进去开始抹口红。我见她打扮倒精致,但还是提醒她:“怀上宝宝了,少用化妆品!”
想不到我的话对陈贝贝还挺受用的,本来准备画眼线的她停止下来,然后应了一声,还将抹好的口红用面巾擦淡了,这才穿着靴子,挽着包说:“走吧!给你买外套去!”
说着,她挽着身着羊毛衫的我,就朝金宝利服装城走。
金宝利算是镇上较大的服装超市,男女服装,中青妇幼的款式都有。只是价位和档次嘛,只能说在镇上,也就是那样。陈贝贝一路挽着我的手走,一边还给我说,要带我去京州或者上海诳诳街,男人嘛,总得有二套体面的服装!她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面带柔情。
进入冬日,金宝利服装城的生意就奇好。很多附近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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