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正与刘明通着电话,但见同行的清峰县交通局局长阳海燕滑倒泥地,只得草草将刘明的电话给拧了!正是我这拧掉电话,让本来还没有撕破脸皮的刘明误以为我不给他面子,他火大了。可他怎么知道在电话这边我发生的事,只是觉得草草挂他电话,就是对他不客气。
按照他的想法,他本来与我客套两句,然后将乔龙与童开寿投资的事情谈妥,他的想法,就是让童开寿先投钱,以后有什么变故,以后再说!……然后,说完正事后,他会再次邀请我到老龄办坐坐,而我邀他回万峰镇指导指导,约在一起吃餐饭什么的,也算是互相给个面子!
但我将电话草率挂了,他自然万分恼火,嘴里嘀骂道:“麻拉隔避!常海,以为自已坐到我位置就有什么了不起?要是老子逮着机会,还不整死你!”
事情没有说定,倒被人挂了电话,这让他左右都想不通。刘明虽然被发配到清闲的位置,但他深信,只要这一届领导全调走,县委书记黎庆元调走,副书记古安庆也调走,那么他还是有出人投地的机会的。官场就是江湖,江湖路远,谁笑到最后还不定!到时候,自已苦熬三年,再到某局谋个局长或者出任乡镇党委书记,也是有希望的!到时候,说不定自已管的局里,刚好能制擎常海你小子!
刘明心里气郁,以为我故意不刁他。其实不是那样,阳海燕跟在我身后行走滑倒后,自个虽然快速爬起,但浑身都是稀泥,除了满脸的尴尬,就是万分狼狈!
“常海……”阳海燕在背后叫我,我将手机揣裤袋里,踏着稀泥跑过去,从路边薅了把嫩草,然后帮她手臂上的泥,还有后背上的泥,甚至胳肢窝里的泥稍稍处理了下。我给她擦身上的泥时,虽然她有些不好意思,无奈也没有合适的,只得边与我开玩笑,一边任我擦试。
“谁叫你不信任我呢?哈哈,今天非来找这个罪受!这下好了吧,也相信了吧!”
阳海燕美目忧伤,眨巴着眼喃喃道:“信了信了,行了吧?还要作贱我?……我就说呀,有些事务,领导看到的,与老百姓感受到的,真是两回事!”
“可不是嘛!我虽然来火星村几回了,但真是没有朝着村里走。他这村里呀,一组二组倒了水泥地,四五六七组,全是这样的。”我一边给阳海燕擦试泥巴,一边不觉盯着她身子看。
说实话,阳海燕虽然比我大六七岁,但身子丰胰,皮肤白皙。可以说还是挺有料的,那胸衣带子里两团,鼓胀得特别历害。而且那上面也沾了泥,让我实在不好意思下手。没有办法,只得用长长的草尖在那两团上的轻轻滑过,将稀泥带走。
不过即便这样,这些泥巴的印痕还留在她的身上很难看。我给她擦试,也只是暂时处理一下。最大的根本性问题,却没缓别,那就是她依然狼狈不堪。
我瞅了瞅四周,倒也有农户,但此时正是农忙季节,老百姓们都在田间地头忙碌。几乎家家户户都闭门闭户,没有人在家。眼看着寻求外部援助未果。
我一把将阳海燕扯着,我说:“海燕姐,你到路边的茅厕里,将我的衣服换上吧!虽然已是夏天,但小心着凉!”
我说着,将自个的衬衣三下两下给脱下来,然后递给她。阳海燕用手拂了拂乱了的流海说:“不用,常海,我穿你的,你穿啥?”
“我一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又怎么样?”我将衣服递给她之后,然后伸展下胳膊,指着茅厕对她说:“就到那边,换了吧!”
阳海燕虽有犹豫,但见自已狼狈的样子,只得感激地朝我望了一眼,然后到茅厕将衣服换上。
从泥路上返回之后,我光着膀子坐进车里,让老雷领着阳海燕的车回镇上。在车上,我打电话给李琳,让她去镇上的服装店帮阳局长买件衣服。李琳在电话中接到我的指示后,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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