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紫菊姐姐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没一会儿就是二少爷喝药的时间了,紫菊姐姐现在多半在煎药呢。”
柳媚望了姚善宝一眼,姚善宝点头,将带过来的药包递给白梅:“这是我带了的,对你们家二少爷身体很有帮助,你亲自去盯着。记住,不能叫人瞧见,若是瞧见了问你,便也不能说是给二少爷熬的,知道吗?”
白梅接过,嘻嘻笑着点头:“姚姑娘放心,奴婢只道该怎么说的。大小姐,那奴婢现在就去了。”
“去吧。”柳媚道,“就用前两天我在的时候给相州煎药的罐子。”
“是,奴婢去了。”
白梅前脚刚走,那边柳相州醒了,他这两天精气神不错,眼睛一睁开,见房间里空无一人,于是气沉丹田一声吼:“都死哪儿去了?人都死哪儿去了?小爷这还没死呢,你们都放着小爷不管了?人呢?小爷我渴了,水!”
柳媚看着姚善宝笑了一下,姚善宝朝天空翻了个白眼道:“这柳二少爷,少爷脾气还真不小啊。不过,听着这语气,怕是最近身子骨好了不少。”
柳媚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拉着姚善宝一起走进里屋去,刚进去,便见这二少爷竟然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干什么。姚善宝好奇,斜着脑袋瓜子侧着眼睛去看,结果看见柳二少爷身前放着一个
终于知道这小子想要干什么了,姚善宝大叫一声,转过身来就赶紧捂住双眼。
那边柳相州裤子才解一半,听得有女子叫喊的声音,吓得赶紧又将裤子提拉上去,转过头来,脸都黑了。
柳相州见是姚善宝,老大不高兴了,一张脸黑得如锅底:“老子是个纯情少年,被你看了,老子吃大亏了,你还我清白来。”然后转眼看见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长姐,这小子立马换上一副哈巴狗样子的笑容来,“嘿,姐!开玩笑呢,我在跟她开玩笑,其实我刚刚裤子还没解呢,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柳媚瞪着自己弟弟,毫不客气,伸手就过去拧住耳朵:“我看你越大是越不知礼数了,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全就知道这般耍赖无礼了,将来要是健康了,还不得上房揭了瓦?往后谁还管得住你!”
“哎呦呦!姐,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柳相州一边嗷嗷直叫,一边还不知死活地直朝姚善宝翻白眼。
姐弟俩打打闹闹的,姚善宝也不管,只坐在一边看柳相州那猴子样。
柳媚只是想给这个臭小子一个教训,哪里舍得真打,教训了一番也就松手了。
松了手之后,柳媚还是有些生气,愤愤道:“以后还敢不敢对姐姐的贵客这般粗鲁了?浑小子,我看你皮痒了。”
柳媚刚一松手,柳相州就跳得老远,他身子还比较虚,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小心一点。”柳媚准备伸手去扶,见他又站稳没事,她才甩了甩袖子作罢,看着弟弟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她想笑,又憋住了,“臭小子,身子虚弱还不坐下来歇歇。”
柳相州一屁股坐在竹椅里,斜飞了姚善宝好几眼,大喘了好几口气,才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来指着姚善宝,出口就是如怨妇一般抱怨的话:“她她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的啊?凭啥你跟柳相生俩人都这么护着她?到底谁是你们亲弟弟啊?有你们这么当哥哥姐姐的吗?哼,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了你们这么护着她信任她,你瞧她那样子,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姚善宝说:“是啊是啊,我不是好人,改明儿在你药里加几味毒药。”
“你听听,姐,你听听。”柳相州觉得自己被夺了亲情,委屈得很,现在见这个臭丫头终于承认了,他抓住时机不放,“姐你都听到了吧?她自己亲口说的,药里有毒。我说呢,我说我近些年来怎么身体总是不如意,原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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