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儿确实是没有什么瞧中的姑娘,刚刚那般说,不过是知道姚善宝一些秘密而已,见自己娘又垂眸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枫哥儿一手揽过云氏肩头,挨着坐过去说,“娘的日子才刚刚好过了些,指不定有哪些小人等着暗中害娘呢,一则儿子此番确实没那个心思,二则,也得护着娘不是?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儿子怕娶了媳妇后就冷落娘了娘会伤心。”
云氏知道儿子孝顺,打小养着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份感情在。
“枫哥儿,娘知道你本事,年纪轻轻的就考中了举人老爷,娘为你高兴。只是,你姐姐妹妹就你一个兄弟,往后你出息了,可得顾着姐妹们些。”云氏说了一段就咬了咬唇,也不知道今儿为何会说这些来,只是觉得,她好像觉得枫哥儿知道些什么事情了。
枫哥儿敛着眸子,只拍着云氏后背说:“娘放心,我永远是秦二爷的儿子,也永远是你的儿子。”
旁边桂姐儿一颗糖吃完了,摸摸索索地站了起来,朝着枫哥儿伸手:“哥哥,还要吃,还要吃。”
“吃什么啊?”枫哥儿逗她。
桂姐儿将手指送到嘴里不停吮吸着,含糊不清地说:“吃糖。”
枫哥儿立即笑了,伸手指着自己脸颊说:“在哥哥脸上亲一口哥哥就再给你糖吃,桂姐儿亲哥哥一口。”
桂姐儿想了想,然后伸出肉乎乎的胳膊来,想要来抱哥哥的,奈何脚下没有站稳,整个浑圆的身子都朝着枫哥儿扑了过去。桂姐儿身子厚重,又是打的枫哥儿措手不及,枫哥儿差点没接住她,吓得半死。
桂姐儿却不知道刚刚到底有多危险,不但如此,她还觉得很好玩呢,只是笑嘻嘻地抱着自己哥哥使劲亲。小孩子单纯,只想着,亲得多了呆会儿肯定能吃到的糖就多,一想着有糖吃她就兴奋,直将口水都往哥哥脸上吐。
云氏院子里面欢声笑语的,躲在院子门口边上偷听的桐姐儿却是气得牙咬得紧紧的。原本她才是秦家二房正经的嫡出小姐,可是现在风头都被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抢去了!
自己母亲被关在院子里禁足,这狐媚子倒是好,天天开心得很。桐姐儿越想越气,但是她脑袋也简单,倒也想不出什么整治人的法子来,只能气呼呼地冲进自己房间里,然后闷头哭。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往后还不得什么都被那也丫头抢去。她娘是诰命夫人,自己娘却被诊出了疯症被秦家人关起来了,哼,什么疯症不疯症的,还不都是有人暗中搞的鬼。
正在桐姐儿气得直捶桌子的时候,原本伺候在张氏身边的张嬷嬷悄悄走了进来,看着小小姐,她叹息一声道:“小姐怎生还在这里?今儿是三小姐好日子,小姐该是到外面去的才对,外面来的不少勋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小姐您去见见,往后也能多交个朋友。”
“谁要去蹭她的风头?”桐姐儿很是自傲,她觉得姚善宝及笄礼她如果跟着去的话,那是蹭她风头是丢脸面的事情,她不会干。
张嬷嬷自然不这般认为,只是劝道:“你才是秦家正经的小姐,这不论说到哪儿去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怎生叫去蹭她的风头呢?再说了,小姐此番若是只呆在自个儿院子里头,怕是连表少爷来了都见不着了,也就便宜了那个野丫头。”
“阿衍表哥!”桐姐儿忽然想到什么,赶紧伸手擦了擦脸,屁股一歪就蹭到梳妆镜跟前坐着去。
张嬷嬷嘴角抿出一丝笑意来,站到桐姐儿身后去,望着铜镜中那张梨花带雨的美人脸,转头便吩咐下人打了热水来。
方又回头对着桐姐儿细细说:“我的傻小姐,不然你以为老太太跟大太太这般大费周章地办及笄礼做什么?不然派贴子请那些勋贵人家前来做什么?还不是打算替咱们家的小姐们公子们细细看着?你看大房的枚姐儿,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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