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但是十多年来因为身份的缘故,在秦家一直活得比较卑微,此番听得大房嫡出的枚姐儿竟然叫她婶娘,她赶紧挥手说道:“大小姐可不能这般叫,我当不起的,你的婶娘该是隔壁院子里的那位,往后可千万不能再这般叫了。”
枚姐儿却是满不在乎地说:“我叫谁婶娘我高兴,隔壁那位若是不高兴了,叫她来找我理论好了。再说,我跟榕姐儿关系好,自然愿意跟她做嫡亲堂姐妹,隔壁那个嚣张蠢笨的,我才看不上呢。”
枚姐儿这般说,云氏倒是没再接话了,里屋已经穿好衣裳的秦二爷走了出来,见到了枚姐儿,他笑了笑。
“枚姐儿去江南的这些日子,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还出落得越发标致了,莫不是那江南的水土养人?”刚刚在里屋的时候,大侄女枚姐儿的话他可是都听在了耳朵里,见枚姐儿不喜欢张氏而喜欢云氏,秦二爷自然开心得很。
枚姐儿是秦家长房嫡女,性子本来也活泼,平日里跟她爹说话都不怵,就更别提这个小叔了。小叔说她,她自然得还回去,便依旧笑着道:“小叔过奖了,侄女儿出落得再怎么标致,也是比不得婶娘的。”一边说,一边又是仔细将云氏好生打量一番,啧啧道,“婶娘当真出落得倾国倾城呢,怪道小叔会为了你连锦绣前程都不要了,拼死也要接你回府来。要我说,榕姐儿这容貌就是传承了婶娘的,将来也必是要迷死一大片男人。”
云氏面皮薄,枚姐儿才说了几句,她脸就红了,只低着头说:“你过来吃过饭了吗?刚好我们这边还没吃呢,你若是没吃,便坐下来一起吃点。”
秦二爷望了云氏一眼,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秦二爷又想到昨晚的温存,想到自己跌落在云氏温柔乡的时候,身子某处又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只可恨现在有小辈在场,否则的话,他定是要再搂着云氏进屋去好好温存一番。
这样一想,秦二爷便状似不在意地走到云氏跟前去,用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捏了一把,见云氏立即吓得朝他望来,他便也笑着与她对视,目光里满满的爱。
见丈夫一大早的便就这般热情,云氏又想到了昨晚,她霎时红透了,只赶紧移开目光,只伸出手去给枚姐儿跟姚善宝盛粥。
秦二爷垂了眸子,唇角荡漾着笑意,兀自撩袍坐在一边道:“既然人家安小姐好心邀你们姐妹同去,你们便就早些去,不要叫人家在家里干等着。”说完便伸手接过云氏递过来的小碗,笑睇了云氏一眼,在接过碗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云氏手背,吓得云氏赶紧将手抽开。
姚善宝随手捡了桌上一块糕点吃,自己动手给枚姐儿盛了碗粥后又给自己盛,方才回答秦二爷的话道:“梅儿说了,得近中午的时候才来府上接我跟大姐,所以我们不急的。”
秦二爷手又在桌子下轻轻捏了云氏的手一下,心里那股子火越发按捺不住了,便笑道:“那你也别在这里呆着,去你祖母哪里吧,老人家的闲着会生病的,你们姐妹俩吃完饭去你祖母那里。”
谁知枚姐儿却摇头:“听说榕姐儿是大夫,还有自己的小药庐呢,我好奇得很,上午就想跟榕姐儿呆在小药庐里,不走了。”说完也不顾形象,只埋头大口喝粥。
云氏见丈夫一直用手指摸她的手,她心里没了开始的羞意,也有些荡漾起来,只闷头说:“榕姐儿,便去陪陪老太太吧,你跟枚姐儿一走就是好几天,怕是老太太会想念的。”说完她脸红了一下,只是站得离秦二爷更远了一点,握着铜勺的手也微微有些颤了起来。
枚姐儿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自然不会看得出秦二爷跟云氏之间的眉来眼去,但姚善宝好歹是活了两世了,瞧得出来,埋头喝了粥后,便对着枚姐儿道:“娘说得对,得去陪陪老太太去,我那破药庐也没啥好看的。再说了,你要是想看,待我们打安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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