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算是最有医学天赋的人,也不过是到了二十岁才有这般成就。可眼前这位姑娘,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又是打小在乡间长大的,为何能懂得这般多。
看来,她的师父该是位名医。
想到此处,小谢道:“秦姑娘,既如此,姑娘何必不叫姑娘的师父一起炼制这种解药呢?我瞧姑娘急于炼成解药,想必是有什么至亲的人中了这种毒,到底是谁?”
姚善宝很严肃地道:“到底是谁中了这种毒,我现在不便跟你说,至于我师父为何会不愿意帮忙,小谢,你可听说过灵水教?”
小谢一愣,随即敛眸,嘴里含糊道:“灵水教”
“没错,就是灵水教。”姚善宝道,“我临走的时候,师父说过,灵水教的现任教主叫谢灵水,而这个组织是在五六十年前,中医世家花家的一位前辈创立的。我们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靠自己的本事研制出解药,第二,便是找到当初制毒的人,要到解药。”
小谢微微点了点头说:“想必五六十年前发生在京城里的那桩事情,秦姑娘的师父该是跟秦姑娘说了,姑娘既是知道我谢家与花家已经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那么凭我的话,是请不到花家前辈的。至于施毒的人”小谢微微一顿,忽而唇角笑意更,颇有几分苦涩之意道,“那就更不行了,制毒之人想要害人,又何故会给中毒之人解药?”
姚善宝也有些犯难,微微垂下了脑袋不言语,但是脑海中似乎有个什么意识一闪而过,轻微地划过,她想抓住,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
白天跟着小谢一起研究草药,天才将擦黑的时候,有婆子端着晚饭进来。婆子见着了小谢,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跟灯笼似的,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女儿扎堆的地方竟然会有男子跟着进来。
安落梅原是坐在一边的窗户边上看书的,见着婆子的反应便合上书道:“晚饭做好了?少盛了一碗饭,再去做一份来吧。”见婆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安落梅叮嘱道,“这位是太医局的小谢大夫,我身子一直不大好,此次也是请他来给我瞧病的。你今天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知道吗?”
婆子是安落梅的人,听了自家小姐的话,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姚善宝白天一直跟着小谢一起研究解药,这些日子为了尽快研制出如意郎君的解药,每天只睡不到两个时辰的觉。此番吃完晚饭后,姚善宝便觉得困,打着哈欠就外在一边的榻上睡着了。
安落梅也给小谢专门准备了房间,在前边那排屋子,小谢知道天色已晚,再不方便留下,便就起身告辞。
夜间,姚善宝突然觉得隐隐有些尿意,本来想着憋到天亮再起来的,可是尿意来得急又猛,她有些憋不住了,便悄悄掀开被窝,披上外衣,打着哆嗦往屋子外面跑去。
枚姐儿一直都在想着小谢的事情,没有睡得着。她本来就在怀疑小谢可能喜欢榕姐儿,此番又见榕姐儿大半夜的偷偷披衣裳出去,心里越发肯定她跟小谢有些什么了。
本来依着她的暴脾气准备将姚善宝抓起了就质问的,但是她又怕自己冤枉了姚善宝,便就没做声,只默默跟在姚善宝身后。
姚善宝大半夜的尿急,但是又不知道这安家梅园里的茅房在哪儿,现在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叫醒安落梅来问,便只能跑到梅林中,随即解了裤子蹲着就解决事情。
枚姐儿以为姚善宝会是来找小谢的,没想到,姚善宝竟然竟然枚姐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只背过身子去,觉得脸上热热的。真是羞死人了,榕姐儿竟然蹲在这里方便。
姚善宝心虚得很,方便好了提上裤子,转头左右瞧了瞧,见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哼着歌就往屋里走。枚姐儿却突然出现在姚善宝跟前,出声道:“榕榕姐儿,你。”
姚善宝吓得半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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