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求您给王爷说一声,救救我女儿,她可是因为给王爷办事才会被发现的啊。”陈进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睿王府求情,只能求人搭线找到了睿王府的管家。
“陈老爷,念在你还算有用的份上,王爷给你支了个招。”管家伸手指了指西方,“看见没有,出门直走再右转去庆阳巷,那里才有能救你女儿的人。”
庆阳巷?陈进才失魂落魄地到了庆阳巷,守门的艾虎认得他,便回头让人去叫苏天歌。
“天歌,这怎么说来着,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厚着脸皮来求你,求你救救婉儿吧,她会被方仲安给打死的。”终究是父女情深,陈进才无法对陈婉的遭遇视而不见,虽然他明知道这是他么罪有应得。
“陈老爷,你让我放了你,我照做了,现在还让我去救你女儿。你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苏天歌冷冷地看着陈进才,看得他低了头。
“我知道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婉儿知道方家的秘密,江家和方家的联姻的内情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你只要把她救出来我保证让她全部都说出来。”
苏天歌捻了捻手指,“陈老爷,你如果还想保命最好不要管这件事,还有,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好自为之。”
陈进才咬了咬牙似乎心有不甘,苏天歌敲了敲桌子,艾虎提着刀走进来,对着陈进才一指门口,“陈老爷,请吧。”送走陈进才之后,苏天歌给艾虎安排了一件事情。
艾虎听完有点疑惑,“您真要救陈婉?那为什么不让她说出来她知道的那些方家秘密?”
“照做就是。”方家的那些腌臜事她没有兴趣知道,既然陈进才说陈婉知道江家和方家联姻的内幕,那就让当事人来直接面对这件事好了。
陈婉被方仲安从那个小院里捉回了方家就关在了院子里,所有的丫鬟仆妇也都被遣走,等于是让她自生自灭。身上被打的伤口难以愈合,不过半天已经开始发黑,成片成片的淤青挂在脸上,让她看一眼镜子都怕。
陈婉撑着身子爬到床上,已是浑身疼痛难忍,长出了一口气她笑起来。笑方仲安的无情,笑自己可怜又可笑的一生。想她陈婉在扬城也是有脸面的大家小姐,到了京城就成了人人看不起的乡野小民。想她也长了一张还算不错的皮相,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让她如何甘心。
躺在床头数着窗外那棵树上的叶子,直数到天色发暗昏昏沉沉。
吱扭一声府,房门打开,她警觉地睁开眼,是方仲安要来杀了她吗?可这昏昏沉沉的她根本看不清来的是谁。
“谁?”声音干涩沙哑。
“救你的人。要是还想活命就照着我说的话做,不要试图打听我是谁。我只能帮你离开方家,至于能不能或者离开京城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来的人大约穿着方家丫头的衣服,可是脸看不清。
陈婉颓丧地躺回床上,听天由命吧。
方仲安一大早去上朝,特意嘱咐看紧了那个院子,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就是打算让陈婉等死。一大早守门的小厮打了个盹刚醒,就看见方琦玉拎着一个盒子正要往里进。
“小姐,小姐,您不能进去,老爷特意嘱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小厮赶紧站在门口拦着了。
方琦玉哼一声瞪了小厮一眼,转身走了。小厮看着方琦玉的背影,揉了揉眼睛,怎么小姐走路跟受了重伤似的。
方琦玉走到避人的墙角,揉了揉肚子疼得龇牙咧嘴。原来觉得狭小的方家宅院今日走起来却这般艰难,仿佛永远也走不完似的。
顶着方琦玉那张脸的陈婉,咬着牙看了看大门,刚走到门口方府的管家正好从外面进来。
“小姐,您怎么一大早就要出去,老爷交代最近您不能再乱跑了。”
陈婉扭头瞪了管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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