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一天比一天黄,风一吹那枝头的叶子跟着打个转就飘飘悠悠落了下来,苏天歌伸手捡起顺着窗子飘进来的落叶,迎着阳光瞧了瞧,脉络里尽是岁月的痕迹。
哗,房门被推开,沈煜单手背后迎着她走过来。见她手里拿着一片黄叶,就上前一步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树叶,末了瞧着她的眉眼,越看心里越舒坦,遂挑起嘴角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挺快?”
“嗯,有点。”她微微向后靠着桌子仰头看他,“你去哪儿了,怎么一头的汗。”说罢取了帕子给他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将人放在桌子上,低头亲了亲她,“我给你采了一束花。”说罢背后的那只手伸过来,果然捏着一把火红色的花。
她低头闻了闻,“大人这算是无事献殷勤吗?”话是这么说,眼睛里的情意到底还是藏不住。
“嗯,有什么奖励吗?”他欺身上前将花放进了笔筒里,随即两手撑着桌面将她围在怀中,正欲一亲芳泽,有人不请自来。
望舒推门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这非礼勿视的一幕,他居然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娘,刚才在后山,有人也这么对燕姨,被燕姨给打了一巴掌。”
苏天歌推推沈煜坐好身子还没开口,沈煜转身瞧着望舒说道:“非礼勿视可知?是不是夫子没教你?还有进来之前先敲门,我同你说了多少次了,再有下次,就自去领罚。”
望舒扁扁嘴,“知道了。爹,孩儿出去了。”说罢真的转身就走。
苏天歌张嘴要挽留,被沈煜给拦住了,房门关上,她才说道:“他还是个孩子呢?”
“四岁也不小了,该立的规矩要早些立起来才好。”说完了他转身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莫心软,他简直都快成山庄一霸了。”
她应下攀着他的肩下来,心里还惦记着燕千寻被人非礼的事情,“我得去看看是谁敢这么对千寻无礼。”却被他就势一抱不让走了。
“这个不急,眼下有件事更要紧。”
“大人,您……”
跑出门去的望舒觉得自己挨这一顿训主要还是赖在没有选对时机,他爹连他这个儿子的醋也要吃,真是没救了。
晃着脑袋从院里出来,他看见燕千寻正好进来便三两步窜过去,背着手说道:“燕姨,燕姨,那非礼勿视的小子呢?”
燕千寻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别瞎说,理他做甚,不过是一个擅闯山庄禁地的小子。”
擅闯禁地的小子这会儿正被困在禁地里,上蹿下跳着躲避机关。他心里这个悔呀,他不就是见那姑娘在耍鞭子,一时好奇多看了两眼,结果碰上那姑娘一时分心,鞭子缠着大树抽回来差点打着她自己。他上去帮忙又一脚踩着了树叉,人没救到还跟姑娘扑到了一起,挨了一巴掌不说又被逼到了禁地里闯关。
谁能有他倒霉。
两天后,巡视守卫听见了禁地里的呼救声,人抬出来的时候倒是没受多大伤,除了又渴又饿体力耗尽。
当苏天歌作为庄主见到这个擅闯禁地又非礼了燕千寻的小子,瞧着那张布满纵横伤口的脸时,觉得可怜之余还有点想笑。
这不是江尘之吗,几年没见倒是长本事了,敢擅闯千手山庄的禁地还非礼燕千寻这个副庄主。
“您认识他?”燕千寻瞧着苏天歌忍着笑的神情问道。
“嗯,认识,说起来他还是望舒的表叔呢?”苏天歌说完揉了揉望舒的脑袋,“去,叫你爹来见见你表叔。”
沈煜来的时候,江尘之已经差不多清醒了,靠着床头唉声叹气。
“你差不多也得了啊,不就是一时失手恩人变成登徒子了吗?你要真是气不顺,回头让燕姑娘来给你陪个不是。”
“燕姑娘?千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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