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玉熠站于落地窗前,天已黑,外面一片繁华,灯红酒绿,然而房间却是一片寂静,就像他的心情,没有一点波动起伏。
颀长的身子,挺直的就像是松柏一般。
从背面看去,给人一种落寂而又孤耐的感觉。
手里夹着一支烟,积着一条长长的烟灰,深邃冷郁的眼眸直视着玻璃窗,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传来敲门声。
“进来。”
阿大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在他身后两米之距站立,很是恭敬的样子,“熠哥,谭小姐的资料查到了。”
边说边将手里的资料递前。
玉熠转身,将手里的烟随意的拧灭在烟灰缸里,接过阿大手里的资料,往一旁的沙发上坐去。
他就像天生的王者一般,不管是什么动作,都有着矜贵与傲视。
“还有,阿二刚来电话,说那女人死了。”阿大一脸严肃的说。
“死了?”玉熠冷冽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倒是便宜她了,我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
阿大没再说话, 就只是恭恭敬敬的站于一旁。
玉熠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然后眼眸拧了起来,眸色也越来越阴暗,透着一抹狠厉与暴戾,就像是那狂风暴雨一般,随时都会降临。
“啪!”
重重的将手里的资料拍在前面的茶几上,“该死!”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抹阴森森的杀气。
阿大跟着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玉熠,简直像一只炸裂的狮子,更有一种六亲不认的即视感。
但是,那一抹阴厉与暴戾只是持续了两分钟而已,很快便是被他敛去,他的脸上再次换上一如既往的冷静与面无表情。
他就是这样,越是遇事,越是冷静。
那一双如刀芒般的眼眸,折射出一束束的厉芒,阿大觉得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玉熠从沙发上站起,拿过茶几上的车钥匙和手机,朝着门口走去。
“熠哥,需要我开车吗?”阿大跟上,很是恭敬的问。
“不用!”玉熠沉声说道,刚走到门口处似是想到了什么,止步转身一脸凌肃的看着阿大,“去把她隔壁的房子买下来。”
阿大点头,“是,熠哥。”
“明天我要看到房子。”玉熠用着命令般的说语说。
“是!”
玉熠转身,迈步离开。
……
岑念恩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外衣,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迈步朝着公寓的楼门走去。
六点,天已经很黑了,而且还很冷。
她头上的伤已经拆线了,只是脑门是却是留下了一个疤,而且那里的头发也被剪了。
好在她是长发,能遮去。
没什么胃口,她也懒得动手烧,就在楼下小店买了一盒泡面。
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于楼门口边上,似是在等着她回来。
岑念恩深吸一口气,看着那熟悉的人,熟悉的脸,却是露不出什么表情来。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见到到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连。
既然五年前已经断了,那就断的干干净净。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哪怕她心里再喜欢他,再爱他,她都不想和他有一点瓜葛。
她承认,这五年来,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没有一刻离开过。
但,又如何呢?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逼迫她。他也一样。
夜幕下,他站于墙下,一件深色的长风衣,里面仅一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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