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只是唇角则是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浅弧,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等着她的回答。
岑念恩的手里拿着药,刚从医生那拿来的。
本来这个点就已经到了该给他换药的时候,每次换药,看着那离心脏如此近距离的伤口,岑念恩都有一种心有余悸的痛苦。
这伤口,如果再近一点,只怕是谁都回天 乏术了。
医生说,伤口恢复的不错。
岑念恩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丢了他一个白眼。
就刚才两人的动作,她可是花了很一会才让自己平复下来,脸上的红潮才消退的。
“躺好,换药。”岑念恩几乎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对他说。
其实玉熠一直都是躺着的,只是将床头给微微调高了些许而已。
此刻,他一手枕于脑后,一手抚着自己唇,还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弧度,一脸情深似海的看着岑念恩。
那眼神,让岑念恩猛的心跳漏了好几个拍。
他总是有这个能力,让她沉浸于他的温柔与深情之中不可自拔。
他的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一个不见底的旋涡,相视之际,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吸附进去。
岑念恩觉得,在他面前,她总是特别的没用,没骨气。
他都还没有发功,她就自己弃械投降了。
见她一副迷恋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玉熠很是满意的笑了笑。
这几天的笑容,已然超过了这五年来所有的笑容。
准确来说,这五年多来,他基本就没有笑过。就好似笑对他来说,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他已经不知道何为笑了。
但是,这几天,却再一次让他明白,原来笑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也只有在岑念恩面前,他才会露出真诚而又会心的微笑。
“我一直都好好的躺着,你想怎么样都行,情宝。”他笑的一脸深情中带着玩味的看着她,说着让人幅想联篇又脸红心跳的话语。
岑念恩深吸一口气,直接无视他那一脸邪恶而又痞子般的表情。
在床沿上坐下,开始帮他解纱布。
她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就像他是一件陶瓷易碎品,只要稍微重一点,就会将他弄碎。
当纱布解开,看着那腥红的伤口,岑念恩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枪伤,那么大一个窟窿,就在心脏边上。
还没有完全愈合,看上去很恐怖又狰狞,那边上刚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有些刺痛她的眼眸。
一滴眼泪落在他的小腹处,如同烙铁一般烫烙着他。
玉熠伸手,抚上她的眼眸,声音很温柔,带着浓浓的宠溺,“乖,没事了。”
岑念恩抬眸与他对视,“玉熠,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这是最后一次!”
玉熠点头,满满的全都肯定,“嗯,我保证。以后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受伤。乖,不哭了。”
岑念恩轻吸了下鼻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相信你。”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蚊子咬一般,但玉熠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抚着她眼眸手指又轻柔了几分,看着她那红红的眼眶,他心疼不已。
“情宝,除了我,你没有可信之人。”
岑念恩没有接话,不知道她是信还是不信。
她的耳边不停的回响着“除了我,你没有可信之人”。
玉熠,你又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又凭什么让我再一次相信你呢?
“如果痛,告诉我。”岑念恩看着他的伤口,一脸肃穆的说。
玉熠看着她,眼眸里是有失落的。
他还是没有让情宝再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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