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参加祭拜的除了我们,还有些出海捕捞的老海狼,虽然说这几年没有再搞那牛鬼蛇神和四旧的玩意,可是大家依旧不敢声张,小心翼翼的把三牲供奉上香,默默祭拜之后就离去了,既没有以往旧日的披红挂彩,也没有鞭炮雷鸣,只是把这形式给完成了。
船上的房间分成了两个大房间,各自有两个铁架床,鬼眼张安排大顺子、卓越和五哥和高家兄弟同屋,房间中多挂张吊床就行了;而他则是和我、铁勇、宗大叔住进了一个屋里,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我和铁勇都住在了上铺,把下铺留给了这两位老人。
这条船不大,船体的分布也和圣母号不同,甲板上面除了个船头驾驶室之外,就是在驾驶室顶上有个高高的桅杆,上面便是瞭望塔;驾驶室后面是个平整的甲板,甲板上还有凹槽和扣环,按照揣测,这些应该是用来固定棺材的,扛匠在水中捞出来的尸体就全部摆在这上面,只不过现在的棺材没有了。
甲板下面只有两层,我们这第一层分了五个仓,前后两个舱都装着各种物质,中间则是我们的住所,旁边还有个简单的厨房;下面一层是压仓层,淡水和压底的石块都在里面,据说保质期长的水果和块茎蔬菜也放在里面,增加保质期。
这种简单的船只上,餐厅、厕所、浴室之类的你是别想了,船尾拖车旁边随便拉了根铁丝挂块布,就是最简单的浴室和厕所了,旁边有个带绳子的桶,任何时候你只要把桶扔进海里,拖桶水出来就什么都解决了——据说,这还是因为有晨曦在船上,大家才刻意‘讲究’了些,要是没有她的话,就连那遮羞的布帘子都不会有,该怎样怎样,反正都是男人,讲那些虚头巴脑的干嘛?
出海之后,我们很快就把归妹婆子所赠的坐标给拿了出来,坐标标明的地方在华夏的东沙群岛以东,菲律宾和台湾宝岛之间的某处,远远偏离了航线,所以几乎没有人到过,即便是高家兄弟这种本事超群的海串子,亦是没有到过。
出海的生活是非常单调的,以前的船只大些,我们还可以选择在船上打牌看会电视之类的,可是这条船非但体型小,而且还是用的老式风帆,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给我们厮混,即便是每天吃饭,也不过就是铺张毛毡在甲板上,大家席地而坐将就了就是了,所以每天没事的时候,我们只能自己找事来消磨时间。
船上并不禁酒,喝酒的人却不多,其中嗜酒如命的自然当属高家兄弟了,这俩兄弟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无论是掌舵还是在下面看守着发动机,总是手里拎着酒瓶,没事就灌上两口。一开始我还怕他们喝酒误事,结果倒是鬼眼张劝了我,说着两兄弟喝酒只会更清醒,万万不会误事的,这才少了个事儿。
说也奇怪,以往我们出海,总会遇到各种大大小小的麻烦,路上零零碎碎诸事不断,可没想到的是这次却出奇的顺利,在海上航行了二十来天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这次远航的第一站,镰刀岛。
镰刀岛这名字取得很好,因为岛屿的形状确实像极了一弯狭长的镰刀,中间最宽的地方不超过两公里,两端慢慢收缩变窄,除了中间部分有些椰树之外,整个岛基本全是由沙滩和礁石构成的,看起来很是荒芜,除了海鸟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任何活物了。
要是换了别的船,也许我们只能远远的停在深水区,可这次幸好我们选择的海船不大,所以倒也能一路驶到了近处,抛下缆绳在块巨大的礁石上捆好之后,我们全都从船上下来了,除了准备按照归妹提供的法子烧坟前香之外,顺便准备找找补给,把消耗掉的部分淡水给补充回来。
这次出海不知要多久,所以船上的物资准备是越充分越好,茫茫大海和陆地可以不一样,万一出了岔子那是铁打的人命关天,丝毫都马虎不得。
按照归妹的说法,要烧坟前三炷香,那么首先要等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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