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某个不知名的一处悬崖峭壁,山风夹着雨水拂过,摧残着,滋润着。或许是一只闲逸的鸟儿来过,在这光秃秃的峭壁上,突兀的现出了一抹绿色,星光与日光不断交替,这里终日不变,或是知晓了此地的安逸,那一抹俏皮生机终于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观望世界的嫩芽。
它发现这周围的一片竟是如此的空空荡荡,它孤寂,原来世界如此空虚。它想看的更远,想看到更远处的地方是否有着玩伴。
努力的吮吸不愿在山壁间久留的雨水,不断的延伸自己的根须,在狭窄的岩缝中寻找养分。
四周好像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尽管此时它已经化作一枝树苗。原来,世界就这么打,灰色的天空,昏暗的大地,一条极尽干涸的小溪。
它最终还是没能看见任何东西,哪怕一个最初与它一样的一抹绿色,它快要死了,在这严酷的地方挣扎了这么久,怀着憧憬,带着遗憾。唯有见证,这两年的时光。
“这里,竟然还能长出你这么个小东西?”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这里响起。
那是,什么?如此高大,雄伟?
一人在此俯身,极其细腻的翻动着它的根须周围的岩土。
不久后,它发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比那高大的东西,还要更高!
“死了,怪可惜的。”
那人又取了一点周围的泥土而后带着这一枝苗,离去。
南极洲边缘,联合国地域。
“这里,是最后一个地点了。”
白皑皑的天地间好像有着两个身影在灵动的奔跑,雀跃着。似舞秀于寒风。
“哇哦,第一次来这里,但是这风,让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灵动的身影中此时居然发出了人的声音,那是,人吗?
“你们已经干完了吗?辛苦。”
淡淡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毫无预兆的响起,带着丝丝疲惫。
“嗯,一年了,终于都完成了,你那里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剩下的不需要我了。”
冰雪中的两人会心一笑。
“两年过去了,对于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另一个人的声音低沉却又富有磁性,带着询问的语气对着耳边的的通话耳机低语。
耳机那头沉默了片刻,紧接着传来了极其得瑟的口语。
“两年时间过去了,我的高中生活已经回不来了,当然就一定要读个大学啦,剩下来的漏网之鱼就全由你们负责啦。不然我这考试不白考了。”
“你这小子,读书有什么意思。”
这一次对面没有停顿而是在这一句话还没言尽时便反击道。“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们上不了别想拉我下船。”
“放屁,我想上不是很简单,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练大学都考不上的人吗,你说是不是?”
其中一名男子转身看向旁边的另一个人寻求肯定。
然而,面对他的竟是一张眼睛微微眯合,透出平日少有的狡黠,沉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脸。
此时他陡然的想象出了通话耳机那头所应该会出现的同一张极其罪恶的脸。
“该死!”他们在说“是”,一定!!!
八月白露降,湖中水方老。
秋曦,大街小巷里的风,带起了早来的金风送爽,推送着晚归的夏日晴空。
这里是婉城,一座委婉的城市,含蓄的用着绿色遮掩自己,那若隐若现的楼阁竟如雾中的仙境,惹人流连。
秋夏交替之际,一扇沉寂了两个月之久的门扉终于徐徐张开。一座艺术与知识的殿堂迎接着前来求学的学子。
“这里就是,国际闻名的艺术大学,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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