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你们的贼船啊!“
“你如果后悔了,现在可以立即回去。“
“那我走了!“我佯装转身道。
“你确定吗?我的无影粉一旦洒下,你就会忘记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
“哪能呢,我可舍不得忘记你这个糟老头子。”我抱住他的肩膀撒娇道。
“站好,人来了!”
话毕就见一个同样身裹黑袍的人挑着一盏昏暗的灯笼从街角转出身来,他现身后,压沉了声音说道:“逢山化刃,遇水作船。”
耿忠答道:“施舍不倦,求善不厌!”
“善卫使耿忠?”
耿忠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圆的铁牌来展示在他面前。我看到那人同样从怀里拿出一个相似的圆牌来展示给耿忠看。一阵风吹来,使得他手提的灯笼摇摆不定,让我没能看清楚两人的牌子上分别写着什么。
“他是谁?我接到的消息是仅仅护送你一人!”那人指着我问耿忠道。
“一个刀法不错的孩子,路长说他适合做一名斩斮使。”
“身家可否清白?”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已经跟着我流浪几个月了。”
“可有援引信?“
“有,路长亲笔。“
耿忠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那人,他接过打开来,就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的看了几遍后说:“封缄如故,花押无误,可以转送。”
“这孩子身世凄惨,内情敏锐,还请各位扞卫使一路照顾则个!”
“即为阁友,便是家人,我等自会以亲人之情待之,善卫使无需担心。”
“耿忠在此谢过各位兄弟!”耿忠对着他深深一揖道。
“孩子,走吧!”那人对我招招手说。
我和耿忠随他转过街角,上了一辆陈旧的马车,车帘被缝的死死的,黑天黑地里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
“孩子,可以下车了!”那人打开车门说。
我依言下得车来,在微弱的星光下看见身后是一处山间小院,木篱茅房,矮小简陋,像是供猎户临时歇脚的住所。
“孩子,自己进去洗漱休息一下,找点吃的,等会儿自有人前来接你。”他掉转车头说道。
“你们去哪儿?”我问道。
“我们不同道,自此别过!”
“你们想把我送去哪儿?”
“阁里自有安排!”
“耿老头,你会去看我吗?”
“会的!”
“你骗人,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等你到达阁内安排的地方后,会有人传信给我的。”
“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放心的去吧,孩子!”
我哽咽出声:“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去吧去吧,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
“驾!”那人打起马鞭,栗马扬蹄,他们竟然真的丢下我一人,走了!
“呜呜,呜呜—”我坐在木篱门边哭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院内,推门进屋,看到锅碗瓢盆,桌凳床被竟然一应俱全,就连干柴都码放在屋檐下,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我打开橱柜,找出两个馒头,烧了点热水,边吃边哭,边哭边吃,然后在连天的呵欠里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睡下,新晒的被子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让我很快沉入梦乡。
“孩子,醒醒,快醒醒!”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在一连串的呼喊声中,睁开厚重的眼皮,看到一个黑袍裹满全身的人正坐在床头轻轻摇晃我的胳膊。
“你是谁?”我双手撑着床褥坐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问他道。
“我是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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