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王海燕说:“之前我跟你说的要告诉你娘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王海燕和贾乐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王海燕先喝了一大口,贾乐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贾乐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
贾乐勉强跟王海燕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王海燕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贾乐,把这碗酒都喝了。”
贾乐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海燕嫂子,我喝不下了。”
王海燕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贾乐为难的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王海燕说:“回不了家有啥,嫂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嫂子家睡了。”
贾乐只好硬着头皮把王海燕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贾乐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贾乐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贾乐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王海燕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王海燕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贾乐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柿子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柿子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贾乐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传来的,贾乐就是在这间偏房里看到王海燕和李丽洗澡的。
“偏房里人的难道是王海燕,大半夜的王海燕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偏房里干什么去了。听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在邮电局扒窗台时听到李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让贾乐很疑惑,很想弄清楚事怎么回事。
贾乐轻轻地走到偏房的窗前,偏房的窗户上挂上了一块蓝布窗帘,想来,是贾乐偷看了她们洗澡后加上的,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偏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偏房的后窗户照进来。贾乐隐约能看见王海燕正光着身子坐在一把椅子上,胸脯上一对饱满的大白兔正对着他,好像知道他在偷看似的,不是的随着王海燕的动作对他点头……
王海燕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大白兔,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下不停的揉搓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贾乐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在邮电局李娟的宿舍窗户外偷。窥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一具在灯光的照耀下带着光晕略显黝黑的身躯正躺在长方形的木头板上,浑身上下一块布也没有,只在肚脐眼与两腿之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这个女人正一只手在胸脯上的大白兔上不停的揉搓,胸脯那丰满的大白兔在女子的手掌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伸到肚脐眼与两腿之间的毛巾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这场景是何等的相似!
很快,王海燕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椅子上。贾乐知道,王海燕办完事了,又想到每次李娟办完事后,自己总能看到李娟那清洁溜溜的模样,那带着光晕略显黝黑的身躯以及翘挺挺的胸脯,和那两个尖上按着颗大红枣的白面馒头,拿着那在肚脐眼与两腿之间搭着的白毛巾擦她那诱人的地方时的动作,王海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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