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人,一个小姑娘带着两个孩子,能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刘田没说话,旁边的红玉便已经开口了,红月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其他人就更不会理你了,因为刘公子只会往将军府里带两种人,一种是行走江湖的骗子,另一种嘛——”
那口吻说的意味深长,都不用说是什么人,就已经知道了。
赵令仪是端着一副荣辱不惊的架势,听闻此言也没太多的反应。
刘田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嚷嚷着为自己辩解:“我带回来的不是骗子,是文人,你知道什么叫做文人吗?”
“我知道文人肯定不会在大街上卖艺。”红月说的时候不免冷嘲热讽。
“在街头卖艺只是暂时之计而已,现在文人稀少,寒窗苦读十年未必有出头之日,还不如习武。文人日薄西山,处境自然艰难一些,像我这样慧眼识珠的人当然也要帮衬一些。”刘田拍着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赵令仪不动声色,心里默默的想,这城主府的公子,原来是个心有大志向却无识人之明,行事中二的少年。
那边的两个人还在一路斗嘴,你说我两句,我说你两句,谁都不肯消停。
一路也就从城主府见来,到了给安排的厢房。
“这房间旁边就是我的房间,倘若有人半夜对你意图不轨,你可大喊大叫,我便来救你。”红月讥笑着对赵令仪说,讥讽的是谁,自然不用言说。
刘田直翻白眼:“你不要把我弄成一个小人好不好?这会让人误会的,你好歹也是我表妹,为何处处拆我的台?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自然是很喜欢你的,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烂漫的男人。”红玉扯了扯嘴角,一溜烟儿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刘田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觉得天真烂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算是夸奖的词汇,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表妹目不识丁,连夸人都不会。
赵令仪也忍不住想,这个刘田也是自己见过最天真烂漫的男人。作为客人还是要客气一些的,所以她客气的点了点头说:“多谢刘公子收留我,大恩大得无以为报。”
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刘田摆了摆手,一脸兴奋的凑上前道:“不用你报答我,我知道你是那种有慧眼的人,而且你很有智慧,也很聪明,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应该走的是谋士路线吧。以后你要给我出谋划策,辅佐我走上人生巅峰。”
赵令仪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良久以后说:“天色不早,公子早点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吧。”
有什么白日梦在梦里面想去,她就不奉陪了。
修文还真就有些困了,主动牵上了赵令仪的手,一行人回了屋,这屋是厢房,没太多摆设,但胜在干净。
修文踢掉鞋,便爬上了床,璞玉叹了口气,去找了个盆儿,出去问了婢女打回来一盆水,给修文好好擦拭了一下脸和手,才放任睡觉。
赵令仪看着那架势忍不住扑哧一笑:“我瞧着你倒不像是姐姐,倒像是个妈妈。”
璞玉托腮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修文:“其实按这年纪来说,我当他奶奶都绰绰有余。”
“可别这么算,倘若你这么算的话,你也能当我奶奶。”赵令仪想了想,祖奶奶都行,鬼知道冬园里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究竟是个什么岁数。
璞玉直起身子,笑的很是开心:“我对姑姑身上的气息极为的敏感,想来是姑姑给我浇过水,可我那个时候灵智未开,倒也记不清了。”
“冬园里面那么多花花草草,好像只有你开了灵智。”赵令仪面上有几分犹疑,这会不会和长安城的覆灭有关系呢?
“姑姑是有什么怀疑吗?只可惜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知道,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落在了顾家手里,对于冬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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