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新极了,我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我们走出来的这座楼是医院的主楼,你所在的急诊区就在这座楼的一楼靠右侧。那边那座绿色的楼房是住院区,分为ab两个区域,左边的a区是男病区,右边的b区是女病区。”一直陪着我的胖护士莎拉介绍到,“那座红砖的小楼是给我们这些护士住的,而那座土黄色的小楼则是医生们的宿舍。”她又指了指那个靠边上的旧式的褐色小阁楼,说道:“那座小楼是院长大人的家。”
我们围着院区信步走着,草坪在主干道的两侧铺开,绿油油的,很是悦目。间或有一些树木和花床点缀其中,甚至还有一丛繁茂的蔷薇沿着医院的墙根生长,其中几朵小野花根本不顾及秋日的造访,孤芳自赏地绽放着,而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高耸的院墙,墙壁上布满了防止人类攀爬的大玻璃碴子和铁丝网,很是瘆人。我们所在的位置刚好能够远眺至院门,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院门口竟然有两道门禁,而且每一道门禁都有四名士兵手持枪械严密把手,俨然就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大门!
莎拉的眼睛瞬间便捕捉到了我闪烁不定的眼神,随即她故作轻松地说道:“其实这里也算是一个监狱。”
她的这番言语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可是莎拉却很镇定自若,她又搀扶着我继续向前面走去,她接着说道:“你一定很惊讶吧,跟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个样,但是现在我已经非常适应和习惯这里了,因为我在这家医院里已经工作了将近十五个年头了,现在就是想要离开也已经欲罢不能了。”
她习惯性地把垂在前额的一缕有些长的卷发塞入戴在耳后的护士帽里,然后又接着说道:“这家医院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最早的时候是叫拉切尔医院,就是搁在现在我们也习惯于经常这样称呼它。很显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当局的批复是要把它建成军区的一个疗养院,但是后来似乎是因为战争迫在眉睫,于是建造者只好把这里转而修建成了战俘营。但是现在都已经时过境迁了,这里最终变成了一个精神病医院,我觉得还是满适宜的。名字起得也很特别,叫作精神病预见分化诊疗中心,有点深奥,收治的全都是精神病刑事罪犯,而且绝大部分是重刑犯。”
“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我追问道。
“一部分是。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精神病已经不是笼统地只归结为精神分裂的范畴,而是细分化为脑器质性精神障碍、躯干疾病伴发的精神障碍、人格障碍、心因性精神障碍和偏执型精神病等很多种类型了。在我们这所医院里你是绝对碰不到什么先天智障者,或者只是异常嗜睡的病人,当然也遇不到那种总是异想天开,觉得会从人行道上的裂缝里钻出妖怪的呆头呆脑的病人。我们这家医院接收的病人大多数都是其他精神病院无力收治的病人,都是一些暴力罪犯。别家医院的那些精神方面不正常的病人要是跟住在我们这家医院里的精神病人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你应该知道查理博特这个人吧?!”
“唔,我好像听说过,他就是”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莎拉护士就抢过去了话茬,“对,就是那个杀人犯,现在他就住在我们这家医院的c区。之前他不是杀了十八个人嘛,并且还剥下他们的皮给自己做了一条肥裤子。”
“据说还乐滋滋地穿着这条裤子招摇过市呢!”
“报纸上是这么报道的。在常人看来,这种人就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但是经过院长和几位医生执着的探索分析研究,发现在他的脑髓中有几根与常人完全不同的神经元。虽然就是这寥寥的几小根异常脆弱且不稳定的神经元,却使得他的杀人行动不仅缜密而且奇特诡异。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不仅仅只是对这种怪诞不经的病理下达医学结论,而且还能够隔离开在他大脑里的那些异常元素,使他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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