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嗜好的人开设的,因此我们怀疑普里奥的妻子心理不正常。”
“是普里奥的妻子促使了他的犯罪?”
“嗯不好说,因为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死了?”
“对。因为这起案子发生的地点是在平民区,所以报道的并不是很多。尽管当时的犯罪现场我们都没有亲眼目睹到,但是仅从报纸上刊登的几张现场拍摄的零星照片来看就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有三名死者,其中一个男孩和他的双胞胎妹妹是被一个大枕头闷死的,而那个扔在墙边的大枕头经过dan检查确认是这家的男主人普里奥的。两个孩子被闷死后又被放置在了餐桌的两侧,他们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对小僵尸。餐桌上有几根没有燃尽的蜡烛,看得出来是点燃后又吹灭了。餐桌上还有一盏大个的照明灯,锃亮得就连大白天看上去都相当刺眼。他们的妈妈希瑞利就趴在餐桌旁边的钢琴上,一只手握着刀柄,而那把刀已经刺穿腹部,刀尖从死者的后背暴露了出来,鲜血顺着钢琴椅的一边流向地面,形成了一条小河。后来还是邮递员发现了他们。当时邮递员敲门无人回应,但是房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邮递员进去后就看见了这幅惨象,吓得腿都不听使唤了。之后他就报警了。警察是在三十公里以外的一个乡间小道上找着普里奥的,当时他满身是血,但是却跟警察说身上沾染的都是染料。警察把他带回来审问时,他坚称自己只有二十七岁,未婚,根本不认识已经丧命的母亲和孩子们,多么滑稽呀!后来,虽然判处了普里奥一级谋杀罪,但是却无法执行,只能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他不会是故弄玄虚,从而逃避法律的制裁吧。”
“绝对不会。如果是一名刚入行的小警察,还可能骗得过。但是他所面对的都是经验丰富的精神病专家,即便就是有一点点的装疯卖傻,也逃不过专家的火眼金睛。”
“说得也是。”
“这起案子有不少疑点,但是当事人不是死了,就是患了精神病。如果有一天,普里奥的精神能够恢复正常,那么案子可能也就大白于天下了。但是现在此案还是扑朔迷离”
听得出恰里对这起案子有种力所不能已的遗憾,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宽慰他。这时候帕帖尔的出现缓解了我们之间的些许沉默。
帕帖尔离开了阿尔萨斯院长,兴冲冲地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来到近前后他把手里拿着的一张照片递给了恰里,“这是我在墙角的小洞里发现的。”
这是一张一寸的小照片,右边角有一道裂痕,但是并不妨碍整个照片的轮廓影像。照片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卷曲的长发垂在一侧的肩头,正在笑吟吟地凝视着远方,但是温婉的笑容中却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哀伤,使人顿生我见犹怜的感觉。
“她是谁?”恰里紧盯着帕帖尔的脸,问道。
“十有八九是普里奥的爱人。”帕帖尔说话时并没有看着恰里或者那张照片,而是低垂着头,眼盯着地面的某个地方。
“这怎么可能。普里奥坚称自己是个单身,他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恰里说这话时灼灼逼人。
“也许吧。”帕帖尔的声音小得可怜,我只能听到一点点隐约的声音。
突然间,帕帖尔捂住了鼻子,大声说道:“真臭!”
什么?!我怎么没有闻见。我看了看恰里和站在不远处的院长,他们俩好像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你们难道没有闻到吗?!实在是太臭了,奇臭无比!”帕帖尔又捂住了嘴巴,干呕了起来,随即他便冲出了房间。
恰里紧随其后,也跑出了房间。
阿尔萨斯院长的精神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干扰,他笑着对我说:“不用在意,帕帖尔是个很敏感的人。有他的搭档恰里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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