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成熟的想法了。
就在我们之间持续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的时候,邻桌三个女护士中的一个也好像不甘寂寞,飘飘然地挪了过来。很显然这位名叫艾娃的女护士已经半醉了,走路时脚底下有点磕磕绊绊,但是她的靓丽花容却还没有完全失色。卷曲着的金黄色的长发已经摆脱了发夹的束缚,倾泻而下,让你有种想要纵情抚弄的想法。
艾娃把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放在了我们的桌子上,然后举起了右手托着的酒杯,大声地欢呼道:“庆祝我又一次成为了单身贵族,干杯!”
艾娃扬脖把自己杯中的酒都喝干了以后,才恍然意识到我们根本就没有酒杯,于是她冲着邻桌大嗓门地喊道:“拿杯子来,快拿杯子来。”
这时候,原本坐在邻桌的另外两个女护士南茜和米兰达也只得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她们想拉走艾娃,但是却没有成功,这名醉醺醺的女护士艾娃反而挤坐在了恰里的身边,恰里只好把自己的凳子往边上挪了挪。
帕帖尔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南茜和米兰达,客气地说道:“嗯,本来是想明天再打扰你们的,但是既然你们都已经来了,那赶早不如赶巧,坐下来跟我们聊聊吧。说一说你们病房里的病人普里奥,随便聊聊,畅所欲言,不用太拘谨。”
“这倒也是。反正不管是今天聊,还是明天聊,都是逃不掉的。”先前醉意很浓的女护士艾娃突然间清醒了不少。
先前还准备拉着同伴一起走开的女护士南茜和米兰达此刻也不好意思马上就离开了,只好从邻桌搬来了两把座椅,万般不情愿地挨着已喝得半醉的艾娃坐了下来。
“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忙的话,也可以明天再谈。”恰里瞧着这两个女护士,好像看出了她们的无奈。
“没事!你们起个头,我们必将如你所愿。”这时候的艾娃好像又陷入了迷糊的状态,她的表情很木讷。
“那就说说病人普里奥在出走的前几天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吧?”帕帖尔好像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他自顾自地问道。
一阵无语后,南茜第一个说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她的回答干脆利落快,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紧接着,艾娃也搭腔了,“嗯,在他出走之前的几天里,我都是白班,他表现得很不好,根本不听话,总是把药藏起来不吃。”艾娃说话有点咬字不清,肯定是酒精在作怪。
“这是普里奥的一贯表现。”南茜笑着补充道。
“嗯也是,他从来都对药物极其反感。”艾娃的话出奇得多。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普里奥失踪后最有可能藏匿的地点会是哪里?”帕帖尔的表情严肃起来。
“岛上的任何地方。”南茜的话总是那么简明扼要。
“我想也是。”米兰达随声附和道。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猜测普里奥一定是已经离开这座岛屿逃走了。”此刻艾娃的眼睛死死地紧盯着帕帖尔的脸,仿佛公开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但是那天全天都是风雨交加,根本就没有船只出海行驶。要是采取游泳的方式逃离的话也绝对不可能,就算是马拉松游泳,也只有区区十公里的距离,而这片海域相当广阔,就连最强悍的运动员都游不到对岸,更别说一个精神和肉体都被疾病摧残得不像样的患者了。”帕帖尔躲过艾娃灼灼逼人的眼神,故意瞧着另外两名护士的脸,分析道。
“你的判断未免太呆板了!普里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根本就不了解。其实他的骨子里就是一个不仅奇思怪想多,而且思想还相当缜密的家伙。你对这家精神病院的了解实在是太过肤浅了,在这里治病的家伙大多数都有这样一个共性。你以为狂风暴雨或者广袤的大海就能阻挡住他们嘛,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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