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孩子的哭声已经停下,他似乎看到那小家伙隐隐约约的偷笑。秦曦宇又一次自问——我还算一个父亲吗?
他抓了抓头发,眯了眯眸,说:“我没有呕气。只是他太皮了,有些行为规范以及人生道理得从小教起。”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有人生信条的人?”说罢,她低头看看儿子,问:“聪聪,你做了什么,爸爸要抓住你的小手不让动了?”
秦曦宇侧卧着,托着头,一副妖娆的媚态,哂笑一下说:“你这样问,他听得懂吗?”
“就是,他听得懂吗?”王家琪的反问意味深长,里头藏着深深的责备之意。
秦曦宇不由得打了下颤,心想:慈母多败儿的另一种体现。
“为了少爷你睡得安宁,也为了我孩子的安全着想,少爷您还是快点修好客房的空调,睡客房去吧。”
现在,她还是时不时拿以前的“尊称”来损他。
这孩子好像得到疼爱就满足了,也不哭不闹了。王家琪便起身说:“再不起就日上三竿了,这孩子今天交给你,我要去找那个法医。”
“哎,你毫无线索的,去哪里找?我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吧。或许从王立基那里着手,会比较直接。”
王家琪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你救白彩玉母女时的约定啊。你有权力去咨询调查结果。如果王立基没有依约调查,你就要先从你爷爷那些旧部下那里,去印证琴行当初是否发生过什么变动。”
“爷爷的遗嘱已经印证了他一直以来的想法了,我们还要去求证什么变数?”
“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你十五岁前和你妈妈在寒山村能安然无恙,一个仲夏,却突然横遭毒手,一定是王家里面有了什么变动,导致那些人‘迫不及待’。如果王立基不说,那些忠于你爷爷的股东和部下理应知道一些内情。”
“可这样会不会太费功夫?”!%^*
“反正你和王立基约定的时候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就不怕多惊几里,等蛇出洞,待他自投罗网。”
然而,听着那些信息量过大的对话,两人的孩子又坐在中间抬着头。不知父母说什么的他唯有愣着,十分安静。
大概孩子的世界只有一个想法——蛇好玩吗?能不能吃的?
王家琪沉思半会,秦曦宇便说:“就这么说吧!这几年处理琴行的事,哪几个是忠心你爷爷的我比较清楚。如果真的谁都不相信,那个看门打杂的老头,是最可信的。”
宛如当头棒喝。那个老员工,是唯一一个不需要提示就认出她的人,足见他对王老头子点滴忠心。王老头子也自然给了他不少的叮嘱。他在琴行的基层,应该更清楚这些年琴行微妙的点滴。(!&^
无需言明,王家琪已经明白要怎么去做。
她只要求只身前往。
王家琪一心决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秦曦宇只好帮她安排好司机,又当奶爸去了。
王家琪带上一些点心小吃到了琴行,大家一见王家琪戴着一顶帽子,看不见帽子下藏有发丝的踪影,都纷纷慰问。那是出自真心的慰问。大家都说:“没有大小姐的日子,琴行的士气降了不少。”
唯独王立基听到那些闹腾声,下楼一看究竟,便一脸铁青。其实他早已心里不安,自从王家琪说要查明丁白兰死因的来龙去脉,他就没一晚安眠。
王立基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强颜笑着说:“行动不便,怎么一个人来了?”
在场的人纷纷向王立基投送一记白眼——什么“行动不便”?
这时,王家琪扭头,看着他,反问道:“我有和行动不便了?作为曾经的董事长回来看看琴行的状况,跟员工聊聊天有错吗?还是碍了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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