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都已经过去两三天了,应该是没有影响了,那行吧,我给你把把脉,一会到了地方我找纸笔给你写一副药方,你等有时间去抓药就成了。”白川柏让赵芳芳把手伸过来,实打实地给她诊了个脉。
虽然赵芳芳现在是嫌疑犯,但是白川柏在给人看病这方面,从来都不会马虎。
不过小半个时辰,一行人就到了义安堂,赵芳芳下马车之前还不忘提醒白川柏,“白郎中,药方等你有时间再写也成,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话虽是这样说,一点都不急,但这意思就是提醒白川柏不要忘记了他还有药方这件事。
“赵姑娘,放心吧。”白川柏笑着点了点头。
今日的义安堂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送棺材的,做法事超度的,哭丧的……都是昨天祁旌奚答应那两个人的条件,他动作十分迅速,今天就差不多把所有的人都找齐了。
只是有一条,那年轻汉子要求登丰府最有名的大师给过来超度他爹。但是先不说路程远近,单说要把人请到这瘟疫横行的地方,人家大师肯定不愿意,所以祁旌奚就退而求其次,让许县令从县里面找个了大师来。
祁旌奚还让许县令把这事给那年轻汉子解释一下,免得他不满意。
许县令对这个活不以为然。他觉得七皇子就是太不威严了,所以才让那刁民蹬鼻子上脸,如果换做是他来处理这件事的话,不说请寺里的大师了,给那刁民出个棺材板的银子就是他心善了。要是还不满意还敢闹,那就往牢里关几天,看他服不服气。
他把那年轻汉子叫到一旁的角落里去谈话,解释的话中还带着七分敲打和三分警告,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那汉子不要不识好歹,有些东西就要见好就收,现在猖狂一时觉得爽了,可是以后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呢,年轻人不要逞一时之气。
而那汉子的脸上却表露出几分不满之色,估计是觉得昨天连七皇子都跟他客客气气地说话,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威胁他,还准备向七皇子告状呢。
许县令这个给官场上的老油条,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汉子心里的不服气,话便说得愈发狠厉起来了,“七皇子昨天跟你好商好量,那是因为七皇子心善。但是你要知道,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不是只有一种,七皇子给你好脸色,你却把尾巴抖上了天想拿来开染坊,那我是不介意去做这个恶人的。你也别威胁我说要去闹啊什么的,县衙的大牢还空着好几间牢房呢,你要是皮痒了本官就请你进去坐一坐,看在七皇子的面子上每天给你换一间牢房,保证你每天都有新鲜感,你觉得怎么样啊?”
这话中威胁意味十足,那汉子一开始还想张嘴反驳,可是随着许县令的话越说越狠,他心里的恐惧突然就一点一点地升起来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七皇子对他客气,他却忘了并不是所有的官都是这么和善的。过了几日七皇子解决完这边的事拍拍屁股走了,可他还要在许县令的手底下过日子啊,要是把许县令得罪了,那下半辈子可就惨了。
年轻汉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许县令没有心情去琢磨,他把话说到位了,也就走了。
与此同时,昨日那个娘亲也去世的姑娘也找上了祁旌奚,她是明白人,昨个晚上想了一夜,今天看见祁旌奚一来,就过来跟祁旌奚谈补偿的事了。
这姑娘的要求也不是多过分,就是想要些银子,好让日子过得舒坦些。
祁旌奚端了端架子,好让人觉得他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性子,以免别人看他答应得太爽快,突然觉得自己亏了,而后再狮子大开口般的加条件。
他先是皱了皱眉头,表现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看得那姑娘心里发慌,还欲开口说要不就少一点,然后祁旌奚才慢吞吞地开口道:“可以,既然拿了补偿,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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