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起步吧。”唐易姝说道,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这时间上也有讲究,必须要子时,这是鬼门大开之时,不能早也不能晚。”
祁旌奚要不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唐易姝编的,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对过一遍词了,他差点都要被唐易姝这一板一眼的正经严肃样子给骗了,讲得头头是道的,什么都能让她给扯个一二三四条出来。
他都差点信以为真,更别说一旁做了亏心事正心虚害怕得不行的赵芳芳了,已经在心里把唐易姝的这番话奉为救命稻草了。
“为什么这时间上这么讲究呢?”祁旌奚又问道。
这一段他们昨天晚上可没有对过,祁旌奚心说看来这一段是唐易姝的临时发挥了,没别的意思,他就想看看唐易姝要怎么编出这个的解释。
唐易姝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你蠢啊,都说了子时才是鬼门大开的时辰,你纸钱烧得早了,不知道要被那个孤魂野鬼给捡了漏,那不就白烧了吗?你要是过了子时再烧,还怎么体现出你的诚心诚意,你心都不诚恳,你还怎么和鬼谈条件让人家原谅你。”
祁旌奚被说得脸色讪讪,回道:“你说的时候能不能别一嘴一个‘你你’的,搞得像是我杀了人似的。”
说到这里,唐易姝和祁旌奚的这场戏算是演完了,该说的台词也都说了,最后祁旌奚来了一句总结语,“用饭用饭,别说了,大早上的讲这么晦气的事情做什么。”
而一旁的赵芳芳听了这些话,心里逐渐升起了一点希望,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是不是还有救,一会她就去买纸钱香烛。
服侍完唐易姝和七皇子吃完早饭之后,赵芳芳就借口要去义安堂照顾娘亲,向二人告辞。
待赵芳芳走后,唐易姝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问向祁旌奚,“你说她信了吗?”
“她信没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差点就信了你的瞎话。”祁旌奚没有直接回答,但这话也算是给唐易姝打了一针定心剂,又道,“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晚上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另一边,许县令见到了过来传话的林飞扬,听了林飞扬传达的命令之后,心中疑惑万千,心说这七皇子晚上不好好睡觉,子时让他出去做什么?
三更半夜的,难道是去抓鬼啊?
不得不说,许县令在一定程度上真相了。
晚上,还有一刻到子时,许县令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身上套衣服,不小心惊醒了一旁正在熟睡的妻子。
“相公,你穿衣做什么?”许夫人小声地问道。
“出去有点事,你安心睡你的吧。”许县令回道。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许夫人心中各种猜疑,她和相公之间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那个了,难道相公这是要去别的女人床上?
这样一想,许夫人便抬起胳膊抱住了许县令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问道:“是什么事啊,大冷天的出去做什么,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你还要出去找别人。”
“你这是想哪去了。”许县令感受着许夫人的动作,哪里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无语道,“是七皇子找我有事,上午就派人过来与我说了,你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许夫人半信半疑,“何事需要深更半夜去做?”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想知道啊。”许县令无奈地说道,“你就睡吧。”
另一边,唐易姝的房间也亮起了灯,林飞扬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小声禀告道:“七皇子,那边来报,赵芳芳已经出门了。”
“知道了。”祁旌奚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拉住一脸兴奋之色抬脚就欲往外走的唐易姝,“别动,过来再把这件衣裳穿了,不然不让你出门。”
“你看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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