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附和道:“人家的闺女可是国色天香得很啊,前段时间不是说连七皇子都看上了她家闺女,要把人收了嘛。”
这人也不知道是真不知情,还是为了奚落赵大娘而假装不知道,之前已经澄清过的事情还拿出来再说一遍。
先前那个妇人一听她这么说,立马一唱一和地接话道:“哎呀你还不知道啊,不过是某些人做的春秋大梦罢了,七皇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乡野村姑呢?”
赵大娘听她们这么说,被气得脸通红,但是因为心中的担忧,也没工夫跟他们斗嘴皮子,而且这两个长舌妇说的又是事实,她也没有脸去反驳她们,毕竟底气不足站不住脚跟啊。
只好狠狠地瞪了那两个嚼舌根子的妇人一眼,愤愤地走了。赵大娘一边走一边想,就算她闺女没有被七皇子看上,但现在好歹也被唐姑娘收了做丫鬟,这以后跟着唐姑娘上京,不说锦衣玉食的日子吧,总之肯定比她们面朝黄土日日在地里刨食的日子强。
她闺女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说吧说吧,那些长舌妇说再多也只有羡慕的份。
此时,赵大娘心心念念想要找的赵芳芳现在正在县衙的大堂里签字画押呢,她一说认罪,坐在旁边的师爷就开始下笔如飞地写供词,写完以后想着赵芳芳不识字,又朗声把供词念了一遍。
“签字吧。”许县令面对着赵芳芳这个阶下囚时,神情高傲,用下巴点了点那张虽然轻飘飘,却可以定人生死的纸。
赵芳芳被打得惨烈,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衙役把那张供词拿到她面前,让她按了手印。
她看了看供词上面鲜红的手印,自嘲地提了提嘴角。
“带下去。”许县令见一切都完事了,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衙役把赵芳芳带下去,挥手时的动作像是在驱赶街上的野狗一般,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嫌弃。
两个衙役像是提麻袋似的把赵芳芳从地上拽起来,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处,仿佛是在提一个没有生命的重物一样。
他们出去的时候,刚好碰上唐易姝和祁旌奚。
唐易姝是听林飞扬说许县令正在提审赵芳芳,便要过来看看,没想到再一次看见赵芳芳竟然是这么个景象,整个人被打的皮开肉绽,被两个衙役提着,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死人一般。
说实话,唐易姝刚看见时心里竟然还有一点不忍,估计是没见过有人被打得这么惨吧,但是很快唐易姝就将自己心里的那一丝丝不忍给遏制住了,一切都是赵芳芳自作自受,不需要她同情。
唐易姝还没说话,反而是赵芳芳率先开口,“你满意了吗?”
赵芳芳伤得比较重,她一张口,鲜血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恶毒地看着唐易姝,眼神犹如冰冷的蛇类一般。
似是没想到赵芳芳抖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开口挑衅,唐易姝先是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才有些好笑地问道:“我满意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是我创造出来的什么杰作吗?我有什么好满意的?”
“唐易姝,你在这装什么无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赵芳芳凶狠地说着,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说话的时候还往前冲了冲,似是想要顶到唐易姝的面前。
两个衙役又不是摆设,一见赵芳芳有动作,立刻就将她拽回来了,往她膝盖处一踢,逼迫她跪了下来。
听了这话,唐易姝简直是要气笑了,她装无辜?她是真无辜好吗!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被人陷害了难道还不能为自己洗清冤屈吗?赵芳芳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我就问你一句话,赵芳芳是我让你杀人的吗?”唐易姝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芳芳,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唐易姝给你买的泻药,然后握着你的手把泻药放进药里面的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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