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蠢了一点。
若不是求财的话,难道是求色?如果是为色的话,那对夫妇背后绝对还有人。
想到这,祁旌奚的脸色猛然一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那些人是为了银子。
“去报官!”祁旌奚当机立断地吩咐道。
林飞扬倒是有点犹豫,“七皇子,这会不会太晚了,现在去报官,县衙也没人啊。”他们之前住在林水县,知道一到晚上,县衙的衙役都是各回各家,倒是县令会住在县衙,只是光有县令一个,那也只是光杆司令啊,没什么用。
“有县令在就行,封城门。”祁旌奚言简意赅地说道。他自己有人人手,衙役在不在对他的影响不大,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城门守住,只要唐易姝人还在县城里,待他亮出身份后,挨家挨户地去搜,总能找到的。
林飞扬脑子转得快,虽然祁旌奚说得简单,但是林飞扬立刻就明白了,转身正准备走时,又被祁旌奚给叫住了。
“七皇子,还有何吩咐?”
“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另一家客栈的掌柜跟这对夫妇俩是亲戚?”祁旌奚回忆道。
林飞扬顺着七皇子的话往前想了想,当时那个老板娘好像确实跟他说过这话,便道:“是的。”
“你再派个人过去,让那边的兄弟把掌柜的给我带回来,若是那掌柜有家人的话,也一并带回来。”祁旌奚冷冷地说道。
既然是亲戚,不管是真亲戚还是假亲戚,都要好好地盘问一番。
祁旌奚有条不紊地将事情吩咐好,待他端起茶杯饮水时,杯子倏地一下从他手中滑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中已满是冷汗,滑得连杯子都握不住。
白川柏看在眼里,唏嘘在心里,不由开口说道:“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唐姑娘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祁旌奚还没开口呢,就看见一旁始终没有说过话的紫铃突然跪了下来,又急又怕地说道:“七皇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姑娘的,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姑娘,请七皇子责罚。”
紫铃这也是急得不行了,她跟着唐姑娘走之前,许夫人还特地把她叫过去训话,说是训话,其实也就是教她一些规矩。京城戒律森严,许夫人跟她说了许多该做的和许多不该做的,这值夜,也是她该做的事情之一。
可是唐易姝念在紫铃一路奔波也实在是辛苦了,她自己也不是那么多事的人,就没有让紫铃值夜,该休息就休息去吧。
所以这事就怪不到紫铃头上,但是紫铃怕七皇子迁怒啊,就主动站出来说自己有错,先把态度摆出来。
好在祁旌奚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抬手让紫铃起来,“与你无关,将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吧。”
他自己连守夜的护卫都没有安排,一是想着大家都累了,二是觉得这又不是荒郊野外,在客栈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谁能想到那对夫妇胆子大得能上天,竟然真的出事了。
是他自己不够谨慎,怪不到别人头上。如果真的要怪的话,祁旌奚更怪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坚持陪唐易姝下去。如果当时他跟在唐易姝后面下去,现在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时间都是争分夺秒的,当林飞扬带着人擂响县衙外面的鸣冤鼓时,此时本该紧紧关闭的城门被人打开一条小缝,刚刚好能容得下一辆马车经过。
开城门的那人一见到马车前面的矮个汉子就喊哥,双方显然是很熟络,“哥,怎么晚上出城啊,那客栈的王秀儿什么时候抓不是抓,何必大晚上的忙活一通?”
“不是王秀儿,是别人。”矮个汉子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了,“大冷天的你也快回去睡吧,等有机会再给你细说。”
这时车厢里的高个汉子突然伸出个头来,对那开城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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