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唐易姝想到此处,快速在那人身上摸索起来,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钥匙,沮丧了一会,便又重新振作起来,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好举着刚才用过的椅子去砸们。
唐易姝一边砸门,一边愤恨地在心里想,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喂锦绣吃十斤催情药,而且不给她男人,要让她欲火焚身而死。
在唐易姝哐哐当当砸门的同时,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摸进了寨子里。
“分开找,找到之后先把易姝带出来,其他的不要管。”为首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人明显就是祁旌奚,他们能摸进寨子里,还是多亏了之前那个客栈的老伯的帮助。
祁旌奚他们被郑县令耍了一天,晚上不顾郑县令的挽留执意要回到那对夫妻的客栈。
郑县令表面上做出一副强留的姿态,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人终于走了,他终于可以给大当家递信了。待祁旌奚他们一走,郑县令立刻就派人出去,而他派的那个人一出县衙,就被祁旌奚的人跟上了。
马脚和破绽,总是要给机会,才能露出来的。
而这就是祁旌奚故意设的局,他执意回到客栈,审问另一个店家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便是故意引诱郑县令露出破绽,他们若是跟的太紧,郑县令便什么都不敢做。
另一个店家被护卫审了一天,刑具也上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他们跟老板娘那一家真的不是亲戚,这县城就这么大,两家都是开客栈的,平时还算是竞争对手呢,昨天老板娘突然给他们送客人,他们也觉得意外得很,没想到竟然是在害他们。
祁旌奚见大刑都上了,三个人又是分开审问的,没有串供的可能,说的应该是真话,便叫人把他们放了。祁旌奚一开始不知道有东风寨这群土匪的存在,所以护卫审问时也就没有提到这一方面。
在线索全无之时,好在祁旌奚突然想起了那个有过一面之缘劝他们赶紧离开的老伯,当时那样嘱咐他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便前去拜访。
一开始老伯并不愿意惹祸上身,但是祁旌奚说明了来意并苦苦哀求,老伯便有些动摇了,却还是嘴硬道:“老头我昨日就让你们赶紧走,可惜你们不听我的,现在我也毫无办法了。”
“老伯,我能看得出来,这汜山县里有一个让你们极为忌惮的东西存在,这个县城的所有人,都在这个东西的阴影之下活着。你现在不说,是不是觉得这个东西并未威胁到你的生命,所以你得过且过。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任何东西都是会变的,三年五年之后,难道还会是现状吗?我有人有武器,还有必须要剿灭这个东西的原因,老伯,你告诉我,我去帮你们消除这个祸害。”
最终还是祁旌奚一番语重心长情真意切的话语打动了老伯,他将客栈的大门关紧,把他所知道的东风寨的一切告诉了祁旌奚。
他是没有几年的活头了,可是他的儿子孙子还要在汜山县生活下去啊,难道下一辈下下辈都要成为那群匪徒手中的鱼肉,任人宰割吗?
罢了,所幸拼一把。
祁旌奚是当真没有想到,这座县城居然已经被匪徒所把控,连平民百姓都知道的事情,那个郑县令却一点都没有跟他们透露。估计郑县令早就知道唐易姝是被匪徒掳去了,所以今日整整一天都在故意拖延时间,让他们做无用功。
东风寨占的那座山,小时候正是老伯砍柴常去的山头,他凭着自己的记忆画了地图给祁旌奚,“这位小哥,老头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是成是败就看你们的了,若实在剿灭不了也没事,活着回来就成。”
“老伯且放心。”祁旌奚郑重地说道。
回去之后,一群人准备了一番,本来白川柏也要去,但是祁旌奚顾虑到白川柏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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