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要看唐姑娘的,希望七皇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祁旌奚自然察觉出了护卫的异样,低头瞧见唐易姝的脸上发出不自然的潮红,香肩半露,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有红色的抓痕,眸色一暗,便将身上的夜行衣拖下来裹在唐易姝身上。
时间紧迫,不能再在这浪费时间,祁旌奚拉着唐易姝往外走,然而唐易姝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祁旌奚拉着她,她差点就摔地上了。祁旌奚已然看出唐易姝的身子不对劲了,但又感觉出来她不是太想说,只好将人打横抱起,快速向外走去。
要说唐易姝现在是什么感受,四个字:置身火炉;再来四个字:把控不住。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行一般,酥痒难耐,就想找个东西蹭一蹭。
她难以自制地往祁旌奚怀里蹭,用脸摩擦着他的胸膛,一个不注意,就发出了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祁旌奚腾不开手,只好用额头碰了碰唐易姝的脸,脚下动作不停,万分担忧地问道。
“我被……”唐易姝有些难齿,说话时舌尖的疼痛让她难得还能保持一分清醒。
“到底怎么了?乖,你是要急死我啊。”祁旌奚的心被唐易姝的欲言又止搞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唐易姝用手勾住祁旌奚的脖颈,微微用力,让他把头稍微低下来一点,豁出去了,“我应该是中了催情药,寨子里有个女的争风吃醋,为了害我就给我下药。”
祁旌奚的脸色猛地一变,一时无言,怪不得唐易姝催着他回去找白川柏,原来是这个原因。脚下如飞,往山下奔去。
半个时辰后,客栈。
紫铃将布巾浸透在凉水里,这是刚从井里提上来的水,冰冷刺骨,手伸进去立刻就被冻红了。她将冰冷的布巾搭在唐易姝的额头上,唐易姝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白郎中,你赶快给我开药吧!”唐易姝虚弱地说道。什么清热祛火能让人平心静气的药通通都给她来一副。
而被叫到的白川柏却是一脸的为难之色,“七皇子,唐姑娘,不是我不肯开药,只是这药药性霸道,唐姑娘摄入的量又太多,除阴阳调和之外别无他法。若是硬要用药物驱除的话,太过伤身,保守估计,唐姑娘需卧床休养两个月才能调养回来。堵不如疏啊,二位不如再好好想一想。”
唐易姝被热红了眼,脑子也比平时转得慢上半拍,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阴阳调和是个什么意思。这白川柏不愧是文化人啊,话说得这么委婉,不就是滚床单嘛。
她不害臊地想着,若是硬要滚的话,那她就……滚吧。不过事先声明一句啊,不是她想滚,只是形势所逼,她可不想卧床休养两个月喝苦苦的药,而且若是卧床休养两个月,他们回京的行程也会被耽误的。她这是为了大局考虑。
她这边想得脸红心跳的,觉得干脆就半推半就滚了吧。
而祁旌奚却是大吃一惊,果断拒绝道:“不行,白郎中,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他虽然心里也很想,但是这样做明显就是趁人之危啊,而且他与唐易姝还未成亲,若是就这样要了他的身子,总归是不太好。
白川柏很干脆地两手一摊,“没有了。”这种事情要么堵要么疏,还能有什么法子?
唐易姝闻言,心里一凉,祁旌奚这是什么意思?她都愿意了凭什么他还扭扭捏捏的,难道是在嫌弃她不成?
“白郎中,能不能劳烦你先出去,我有话想跟他单独说。”唐易姝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
待白川柏和紫铃一走,唐易姝倏地一下就拽下额头上的凉布巾,使劲往祁旌奚身上砸去,“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人掳走了一天就不干净了。”
祁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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