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一颗心砰砰乱跳,她知道不管东方未明要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微凉的双手紧攥着东方未明的衣襟,她身子绷得紧紧的,小心翼翼的靠在东方未明的怀里,瞧着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东方未明低头看她的时候,只看到她垂落的长睫毛,还有小女儿家般微微嘟起的小嘴。
进了房,合上门,东方未明抱着赵靖坐在了软榻上。
房内只点着一盏宫灯,微弱而昏黄的灯光就这么稀稀疏疏的流淌着,让室内的氛围变得有些怪异。赵靖坐在东方未明的膝上,被他揽在怀中,以一种格外别扭却又习以为常的姿势抱着。
她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她之前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以至于赵靖瞧着他那眼神真当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她咽了口口水,小声的嗫嚅道,“朕……没干坏事!”
“只是干了柯伯召?”东方未明这话一出口,赵靖冷不丁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着,当即咳嗽得厉害,一张脸咳得红一阵白一阵的,瞧着格外让人让人心疼。
东方未明的手慢慢捋着她的脊背,帮着赵靖顺气,带着少许轻斥,“皇上这般激动作甚,饶是微臣说对了又如何?您是皇上是这天下之主,饶是皇上属意臣子又如何?这帝王家的故事多了,也不差皇上您这一个!”
赵靖心里头一些憋闷,她听着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东方未明继续道,“前有哀帝断袖,皇上并非古今第一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然则瞧着小丫头这一脸懵逼的神色,他不自觉的挽起了唇角,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只是一看见她这张无害的脸,他便想逗弄一番,仿佛是自己的专属物,任何人都沾不得碰不得!
可若是沾了碰了呢?
东方未明想,哪只手碰的就剁了哪只手!
赵靖眨着明亮的眸,略显不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开始盘算,东方未明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怀疑她跟柯伯召两个人连成一气?可瞧他这副模样也不像是兴师问罪,倒像是……
吃醋!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赵靖的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心头冷不丁砰砰乱跳,仿佛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真当做贼心虚起来。她看他的时候,眼睛里的流光其实骗不了人,只能骗骗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东方未明瞧着她不说话却抿唇的模样,当即沉了脸,“这副神色是心虚,自己承认了?皇上跟柯伯召……真的是相见恨晚啊!”
“不晚不晚!”赵靖回过神来,转而又道,“但始终比仲父晚了一些,若是没有仲父,朕也不会遇见柯伯召,更不会有相见恨晚一说。仲父今儿入宫,可是冲着朕的烤鸭来了的?早前在江北的路上,仲父也是尝过朕的手艺,这会是不是念得慌,所以生怕这便宜都让柯伯召占了,紧赶着入宫来分一块?”
东方未明眉心紧蹙,“臣的确是担心皇上的便宜,都被柯伯召占了!”
“放心,朕怎么着都不会忘了仲父的!”赵靖笑嘻嘻道,“只要仲父想,这便宜朕一定留给仲父!朕是君无戏言,仲父大可放心!”
语罢,东方未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着,“如此,朕便放心了!”
赵靖狐疑的望着东方未明,“为何朕觉得仲父今晚的话……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就对了!”东方未明轻叹一声,终于松开了她,“微臣是怕柯伯召吃了皇上,才会急急忙忙的入宫。微臣僭越冒犯,还望皇上恕罪!”他毕恭毕敬的行礼,仿佛之前的无礼并非出自本意。
赵靖心想,这人总是这般的装腔作势。换做旁人,这分明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然则对着东方未明,她必须以礼相待。别说是僭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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