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久之后,钟弗成为质子的事实!
周之继有些心慌,急匆匆的跟在东方未明的身后,只能在心里头暗骂几句:不省心的小皇帝,瞎掺合什么?这下倒好,原本主子打算把人悄悄从宫里提出来,趁着齐云山回城的热闹劲,在齐云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送回凤凰城去的。这会直接被小皇帝搅黄了,搅黄还不算,这次怕是要再来几根搅屎棍,这事儿算是彻底没戏了!
东方未明前脚刚走,魏淑歌和赵远南便急急忙忙的进了门。赵远南关门,魏淑歌走到了赵靖跟前,神色慌张,“皇上,大事不好,誉王府世子……”
“他回城了!”赵靖敛眸。
魏淑歌先是一愣,然后慢慢蹲在赵靖床前,“摄政王知道了?”
赵靖点点头,“他替朕收拾烂摊子去了!齐云山很快会回城,如果不能赶在他回城之前把人送出去,柯伯召那头估计就会动起来。还有便是这一连串杀人案子背后的那个黑手,估计也不会闲着,所以这一次……朕怕是闯了大祸。”她定定的望着魏淑歌,“淑歌,朕是不是做错了?朕应该相信东方未明,在江北的时候他尚且能放过钟弗,想来就是不愿钟弗落在柯伯召手里,若是朕这一次不是擅作主张……”
“皇上!”赵远南打断了她的话,“皇上也料不到这样的结果,谁知道那誉王府世子是个一根筋!”
“早知道这样,就该把他绑起来,直接丢回凤凰城去!”魏淑歌敛眸,“是奴婢办事不周,原以为把人送出去便是万事大吉,谁知道他竟还会回来,这么快就回来了!齐云山很快就到,再想送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丞相府的人,一直盯着城里的动静,尤其是摄政王府,本就在查找钟弗下来,是以……”赵靖深吸一口气,“是朕做错了!朕太自负,一直觉得朕可以做好这些事情,到头来才发现,朕的能力不足以做到这些!”
赵远南哽咽,“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想想两年前,咱们什么都没有,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而今,不都活下来了吗?”
三个人面面相觑,魏淑歌压低了声音,“人在望月居!”
赵靖抬头,魏淑歌又道,“跟文于野在一起!”
闻言,赵靖突然想起了东方未明的那些话,要想把钟弗送出去,还得知道钟弗来京的真实目的。钟弗和文于野?文于野和钟弗?赵靖眉心微蹙,“这两人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钟弗回到京城,找文于野?文于野把钟弗藏起来?两个人……”
“皇上,您嘀咕什么呢?”赵远南问。
赵靖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什么!”胡猜猜罢了,身上却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算了,她还是好好想想,齐云山回来,她该准备什么为好!
头疼!真头疼!
奇怪的是,午后便传来官道上山体崩塌,导致太傅回城的路被截断,要等到石块搬开,才能继续赶路。也就是说,这无端端的山体崩塌,给赵靖他们腾出了一点缓冲的时间。
赵靖寻思着,难不成是东方未明?
可东方未明听到这消息,也只是蹙了一下眉头,倒也没说什么。周之继很清楚,这不是自家主子下的令,跟摄政王府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当然,也不可能是丞相府所谓,齐云山和柯伯召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怎么可能反水?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呢?
“温如笙?”赵靖愣了半晌,“他找朕有何事?”
魏淑歌递上纸条,“奴婢也不知道,刚刚来人送的消息。”
赵靖打开纸条,只见上头写着:温久不见,甚念,望得一叙!
短短几个字,言简意赅。没说明是什么事,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但让人念着却是心里舒畅。赵靖将纸条递给魏淑歌,“烧掉,别留下痕迹。横竖这齐云山这一两日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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