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帝王微服遇刺,那可是天大的事儿,而今整个京城都开始戒 严,挨家挨户的搜寻刺客行踪。一时间,整个京城乱作一团。这么大的动静,老百姓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眼下茶余饭后,谈及的便是这一场行刺。偏偏太傅要回京受审的时候,山体崩塌阻了行程无法进城,而城内却恰当时机的发生了帝王行刺之事。
若说这里头没有半分联系,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巷子里,路子将钟弗死死摁在了马车里,不许他动弹分毫。文于野的脸上真是难看到了极点,马车停在巷子口,文于野撩了车帘堵在车门口,冷眼看着皇帝的车架快速离开。事发的时候,文于野第一时间赶到,只不过他是来看热闹的,并不打算掺一脚,也没胆子掺一脚。
能行刺皇帝的,那都是不要命的,要么就是高高在上的那几位,否则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街行凶?
“姓文的,你放开我!”钟弗咬牙切齿,“要是他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放心吧,皇上身边有能人异士,伤不着。”文于野放下车帘,示意路子松手。
路子一松手,钟弗极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同我动手,小爷来日一定会扒了你的皮!姓文的,咱们就此别过,以后两不相干!”说着,他起身就往车外去。
“你现在出去,是想落在京畿府的手里,还是摄政王府的掌心里?”文于野凉飕飕的问。
钟弗一怔,回眸狠狠瞪着他。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热闹结束了,皇上回了宫。这外头便只剩下了丞相府和摄政王府两派,世子如今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挑个你认为,危害性最小的。”文于野不冷不热的开口,“当然,你也可以进宫。估计依着皇上的性子,能把你摁在地上打个半死!”
毕竟皇帝连金銮殿都滚了,打一个世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钟弗坐了回去,别说,赵靖那小子真的会动手的!深吸一口气,钟弗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文半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带我来看热闹,又不许我救人,要是小皇帝知道,必定会怪我这朋友当得好没义气!”
“义气不是拿来逞强的,你当初离开京城回你的凤凰城,对皇帝来说就是义气,可你却回来了!”文于野眸色沉沉,“今日之事好生奇怪,总觉得好像是有人将套子往齐家脑门罩一般,可又是如何掐准时机,料定皇上必定能出宫呢?”
钟弗骇然,“你的意思是,小皇帝身边有细作?糟了,若是如此,他岂非有危险?”
“皇帝身边的那名宫女,武功了得,非寻常人可以相抗,所以你不必担心!”文于野揉着眉心,“果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不知这事儿会闹成怎样!太傅还没回来,皇帝险些遇刺出事,是刻意的给皇帝一个下马威做警告,还是巧合呢?”
“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多半是谋划!”钟弗咬牙切齿,“这齐云山狼子野心,借着不能回京之时,正好将事儿跟他自个撇清干系,所以就让人行刺皇帝!真是好歹毒的老东西,来日我若是见了,非得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
文于野挑眉看他,“凤凰城来的少主,就是不一样,说出来的话也是千斤之重,叫人听得心惊胆战呢!”
“少他么的讽刺我,你以为小爷听不出来呢?”钟弗长长吐出一口气,“对了,皇帝出去的时候,身上可有伤?魏姑姑的确武功高强,只是……”
“得了,没事!”文于野道,“皇上好着呢!走路也挺快的,瞧着没什么外伤!”
“没外伤,不一定就没有内伤!”钟弗着急。
文于野眉心蹙起,若有所思的望着钟弗,“我约莫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钟弗突然揪住他的手腕,“莫非你知道了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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