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呢?只不过这地上的碎杯盏,还有这桌案上没喝完的酒,这付胜全看上去并不像是病死的。
因为是内宫出了事,内侍监的秉笔太监当即向往禀报。
赵远南冷眼看着,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该盯着的还是得盯着,岂敢放松分毫。付胜全这一死,想必会很有意思!毕竟在付胜全死之前,还跟礼部尚书接触过,而后又有了皇帝遇刺一事,种种联合在一起难免会令人遐想。只要查下去,礼部尚书杜鹤鸣的罪,就会被证实。
正是皇帝行刺一案,交给了四方门,而付胜全身为内侍监总管又出了事,四方门不得不细查。
对于酒这种东西,没有人会比南宫醉更熟悉。轻嗅桌案上剩下的酒,南宫醉的眉心微微拧起,这根本不是什么好酒,而是掺了别的东西。他瞧了一眼床前地面那些斑驳的痕迹,水渍早已干涸,但显然因为有些烈性,所以这地面上出现了些许被腐蚀过的痕迹。
“大人?”寻风上前。
还不待他开口,南宫醉报之一笑,“毒杀?”
寻风颔首,“嘴里有毒,地上有个碎杯盏,杯盏上的是毒酒。”他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道,“所有人都说,最后一个见到付公公的,是虺生公公,也就是昔日的肃王府世子赵远南。”
“赵远南?”南宫醉眯了眯眸子,“皇上跟前当差的?”
“是!”寻风点头。
南宫醉走到耳房,“先让仵作验尸,让赵远南来见我。”
“明白!”寻风当即转身出门,不多时,赵远南便跟着他进了耳房。
南宫醉上下打量着赵远南,眉眼间透着显而易见的审视。这个皇帝身边的少年太监,从最初的高高在上,变成眼下的阉人,这肃王府的世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南宫醉喘一口气,冲着寻风道,“你先下去,到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寻风颔首,快速退出耳房,顺道将房门合上。
这话是说给寻风听的,但同时又何尝不是说给赵远南听。
赵远南也不是傻子,房门一关上,就冲着南宫醉行了礼,“奴才叩见南宫大人。”
“明人跟前不说不说暗话,在我这里就不用自称奴才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是有良知的。”当年肃王府的事情,孰是孰非,南宫醉心里清楚。他是四方门的门主,那些个肮脏事,还能逃得开他的眼睛吗?只不过当年东方未明刚刚扶了皇帝登基,皇帝年幼,朝局不定,的确需要一些手段来铲除异己,剪除不必要的麻烦。
赵远南站直了身子,望着跟前的南宫醉,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让赵远南卸下防备。“防备”这东西一旦装上去了,便是很难再卸下,尤其是在这宫里,尔虞我诈了这么多年,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这里,又怎么敢轻易的放心?听得南宫醉这话,也只是笑了笑,“多谢大人。”
“表面上来看,付胜全是被毒死的。”南宫醉望着他,“而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付胜全的,就不想说点什么?”
“奴才行的正,可不敢暗害内侍监的太监总管,毕竟这罪名若是扣下来,奴才会死无葬身之地。”赵远南轻叹一声,“请大人明察!”
“有没有杀人,不是我说了算的。”南宫醉坐在那里,端起葫芦里的酒,极是惬意的灌上两口酒,“查自然是要查的,而且还得查清楚。只不过你是不是也得说点什么,才能让我肯定你确实跟此事无关,否则你觉得自己能置身事外吗?”
赵远南点点头,“奴才……其实毒是付公公自己喝的。”
南宫醉挑了一下眉头,“此话何解?他活腻歪了?想自行了断?”
“公公临死前说,他收了礼部尚书的银子,而今礼部因为皇上遇刺一事而被牵连,公公自感难逃一劫,所以打算自行了断。在了断之前,公公还哄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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