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还真是安静得很!他这是要谋算着更大的一盘棋?齐云山啊齐云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爷,那这刑部尚书的事儿,该如何处置?”周之继有些担虑,“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尚书府上下数十口,尚书不可能独自一人潜逃,卑职觉得这里头怕是已经出了事!”
“丢了刑部尚书,此事非同小可,兵马司和京兆府也会一道帮忙去找。如今刚拿下京畿府,断不敢有所闪失,免得到时候叫人钻了空子。”东方未明音色沉沉,隐约好似想到了什么,“若然这一次同本王所料不差,那本王便隐约能猜着对方想要干什么了!”
周之继仲怔,“爷此言何意?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东方未明也不说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笑得这般阴测测。
这京城里的事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皇帝遇刺,然后刑部又传出了这样的流言蜚语,河边启出了八具尸体,眼下连刑部尚书都失踪了。军士巡防找了一夜,快要将京城内外都翻个底朝天了,挨家挨户的搜,犄角旮旯一概没有放过。
可即便这样,也没找到刑部尚书李明瑞。这个刚刚走出太傅府没多久的刑部尚书,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真可谓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尚书府找人快要找疯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呢?城门口没有出城记录,也没人看到李大人出城,众人推测这刑部尚书定然还在京城之内,只是不知躲在了何处?
寻风一抹额头的汗珠子,快速进入四方门,南宫醉正擦着自个的佩剑。剑光凛冽,倒映着他那张冷蔑无温的容脸,竟透着几分难掩的杀气。
“没找到?”南宫醉淡淡然的开口。
寻风点头,喘着气道,“死活找不着,你说这刑部尚书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这京城虽然大,也不至于走丢啊!来来回回,就差掘地三尺了,从太傅府到尚书府这条路,都要被人踩烂了,可就是半点线索都没有!”语罢,他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仿佛是喘上了气儿,寻风又道,“大人,京城里丢了一个刑部尚书,这可不是小事。”
“既然不是小事,那自然也不会是宵小之辈能干得出来,敢承担的!”南宫醉收剑归鞘,将剑重新别在了自己的腰边,“走吧!”
“去哪?”寻风不解,“大人,那条路上咱们都找遍了,实在是没有。你若是会遁地倒也罢了,往底下找找看,兴许过两天能找到一两颗绿芽来!”
“你咒我死呢?”南宫醉翻个白眼,“废什么话,去丞相府!”
“不是去太傅府吗?”寻风一怔,“人是从太傅府出来的,当时还有人看见……”
“没瞧见这会太傅不着急找人吗?”南宫醉长长吐出一口气,“丞相府装模作样了一下,咱们借坡下驴去试试,兴许瞎猫遇见死耗子,保不齐还能有些线索。”
袁东林从外头进来,“大人,丞相大人来了,在大堂里等着你!”
听得这话,寻风瞪大了眼眸,“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大人,怕是来者不善!”
“来都来了,善不善的有什么重要吗?”南宫醉一声叹息,“少废话,让人都撤了,我跟柯伯召好好谈一谈。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分毫!”
“是!”寻风行礼。
南宫醉喝上几口酒,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大堂。
柯伯召正在把玩王法大堂上的惊堂木,听得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只是慢慢悠悠的放下手中惊堂木,“南宫大人这儿倒是有些冷清!”
“丞相大人没回头,都知道谁来了?”南宫醉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子意外便抬了两腿翘在椅背上,“四方门本来就冷清,而且是越冷清越好,不是吗?”
柯伯召慢吞吞的转身,“不见其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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