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过来作甚?皇上这厢一有动静,他便得了信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乾元殿的人是有几根长舌头呢!”
赵远南当下明白过来,皇帝这刚有动静,那头就知道了,不是乾元殿的人通了消息,又会是谁呢?没想到,灯下黑!问题就出在眼皮子底下,真让人心里不痛快。
“亏你还是内侍监的总管太监,是不是掌管了内侍监之后,这脑子里便也变了味儿?这么简单的问题看不出来,打量着来日出事要后悔莫及的!”魏淑歌不温不火的说着,这话里话外的让赵远南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这话是对的,眼下不谨小慎微,来日千里堤坝溃于蚁穴,那便是为时太晚。
“去吧!”赵靖道。
赵远南行了礼,“奴才明白了!”出了门,崇雨在外头候着,毕恭毕敬的行礼。只听得赵远南冷声道,“细查一下,看看最近谁的手脚不干净,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长了不该长的舌头。”
崇雨眉目微垂,“奴婢明白!”
语罢,赵远南径直朝着正门走去,到了门前便冲着宫门外的钟弗朗笑道,“哎呦这世子爷来得可真够早的,咱家皇上可没有早起的习惯,横竖这不用上朝,您呢这是扰人春梦!奴才去瞧了那么一眼,皇上还歇着,要不世子爷先回去,等皇上醒了您再过来请安也是!”
“虺公公可真是越来越会办事了!”钟弗上前,几欲推开赵远南进门。
赵远南身子一挡,身后的侍卫当即一字摆开,手齐刷刷的摁在了刀柄上。
见着这阵势,敖光林当即拦下钟弗,“世子!”
“怎么,连你都想拦着我?”钟弗冷然,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的往赵远南的身后探去,却始终没有看见那抹自己想见的身影,视线收回的瞬间,竟是掩不住的失望与落寞,“皇帝便是如此的不想见我吗?”
赵远南眸色一转,口吻里满是无奈的情绪,“世子爷恕罪,有时候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您跟咱皇上的交情,皇上也跟咱们说过,不许咱们为难世子。奴才也知道,皇上倒也不是不想见世子,可这几次世子不都是亲身感受过吗?若是见了面,大家都不好过,那又何必呢?”
“你是说东方未明?”钟弗眉心紧蹙。
赵远南忙道,“哎呦喂,世子爷,奴才可不敢这么说,您也别瞎想。奴才只是觉得眼下这多事之时,您呢安安心心的在朝霞殿里待着,若是觉得烦闷出宫去溜一圈也无妨,只是千万不要再来乾元殿了!皇上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
不得不说,赵远南在宫里磨砺了两三年,如今执掌内侍监,也不是全然没有本事。这一番话说得极为中肯,瞧着是处处都为了赵靖和赵远南着想,可实际上却处处将矛头指向了东方未明。如果不是东方未明拦着,赵靖不会不见钟弗,所以钟弗就算有怨气,也该去找摄政王府的晦气,而不是留在这里为难皇帝。
一则解了赵靖的烦恼,二则也让东方未明自找麻烦。
“世子,回吧!”敖光林道。
钟弗定定的望着门内,可他知道有东方未明一日,赵靖就不会再轻易的见他。可这事,他也无可奈何,东方未明是摄政王,即便皇帝亲政,这兵权还在东方未明的手里攥着,皇帝也奈何不得他。钟弗显得格外失望,转身的那一瞬如同霜打的茄子,蔫着脑袋离开。
他决定出宫去找文于野,既然自己在宫里也见不着皇帝,还不如找文半仙喝酒,许是这尖酸刻薄的半仙能给他指点迷津。思及此处,钟弗又开始振奋!对,摆着这么好用的文半仙不用,自己在这里想破了脑袋又有什么用呢?
敖光林觉得很奇怪,世子爷刚才还失望之极,怎么这会又好像满血复活?怪哉怪哉!不过,只要世子爷不惹麻烦就随他吧,毕竟凤凰城那头已经开始准备了。
见着钟弗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