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金雯惊魂未定的同时还带着些许抑郁,新婚第二天公公就离奇死亡,确实有些不吉利啊。
“项警官,麻烦你带他们都出去吧,这个房间要封锁起来,直到县里面的技术人员来这里勘查现场。”
“好。”项祥开始一个一个的扶着家属往外走,几分钟过后,房间里就清静了。
“奇怪,窗户也是锁上的。”
金昱回头一看,原来高峰还站在窗户前,盯着铝合金窗户的扣子自言自语。
“高峰同学,哦,这样称呼不对,你毕业了。请你也出去,我要录像,赶在县里来人之前先固定一下现场。”
“呵呵,你忙,我这就站到门外去。”高峰径直走到房间外,路过金昱身边的时候指了指床头位置的地板上。“那里有一堆碎渣渣,好像是陶瓷的,一定要记录一下,还有那个窗户,要专门拍一张照片。”
金昱拿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从房门开始,从房间西头一直录到东头。总体来说,室内的摆设简单却不失格调,一个长方形卧室,东西长约六米,南北宽约四米,房门位于南墙西角,靠东墙中部放置着一张席梦思大床。
东南角靠南墙放置着一张衣柜,东北墙角有一个非常显眼的保险柜,保险柜白色的外壳与红棕色的木质地板显得格格不入,除开这个保险柜,另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床的正对面,靠西墙摆放了高约一米多的玻璃展示柜,那个位置一般家庭会摆放一台电视机。
高峰提醒金昱特别记录一下窗户,虽然不知其用意,但工作仔细一点倒也无可厚非。
房间的窗户位于北墙中部,这种铝合金窗户在城里比比皆是,但在贫穷的陶家村却并不多见,左右两块玻璃正中心各贴的一张红色圆形剪纸很是显眼。
那是邮政储蓄银行送给储户的一种春节礼物,大小约半张a4纸,比杂志封面稍厚一点,周边镂空,中间实心,实心部分印着的那个倒的“福”字挡住了少许窗外的风景。
开关窗户的扣子位于两扇玻璃之间,窗台下方偏西位置摆着一张古朴的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一只毛笔和一叠宣纸,透过窗户能看到一棵挨着墙根生长老槐树,脸盆粗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树冠部位高过了楼顶,清风吹过,便能听到树枝刮擦窗户玻璃的声音。
至于那堆陶瓷碎片,金昱也注意到了,位于保险柜和床头之间的地板上,以一名刑警的直觉判断,这可能和案件有着重要的关联。
金昱弯下腰调大手机的焦距,异常小心的对着一堆碎片录像,录像结束时起身过猛,低血糖的金昱刹那间有些头晕,手机掉到了地板上,碰巧立着靠在床沿上。
金昱眼疾手快,在手机快要倒下的时候将它捡了起来。
录像结束,金昱退到房间外合上房门,眉头紧锁,心中疑点重重,高峰拍了拍金昱的肩膀。
“老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不信,你说说看。”金昱半信半疑。
“现在看来,老爷子被谋杀的可能性非常大,从尸表特征判断,十有八九是被勒死的,手法简单明了。”
“的确如此,你说的不错。”
“我们先不考虑凶手是谁,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门那么结实,并且从内部反锁,窗户也完好无损,并且被从里面扣上了,凶手是怎么进出的?”
“嗯,我正为此头疼,这是个密室啊。”金昱揉了揉太阳穴,不太善于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一想就止不住的头疼。
“是啊,上次你遇到的密室,还是我上大学的那次吧?那可是我帮你解决的,只要你愿意让我帮忙,这次的密室我也帮你破了。”高峰激动的按压手指关节,眼神里透漏着一股兴奋。
“先不要想得那么复杂,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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