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让人杀了。”

    周翔追问：“他原来跟谁混啊？”

    吴姜咽了一下唾沫，挠了一下头才说：“他，他原来是济城数码公司的副总。”

    周翔：“济城数码？就是阿辉所在的那个公司？”

    吴姜咽了一下唾沫，有点儿惊慌地点点头。

    周翔想了想：“这个济城数码的老总又是谁？”

    吴姜连连摆手：“翔哥，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问其他人吧。”

    周翔盯着吴姜不说话，吴姜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离元旦还有十来天。因为市里刚把项目批下来，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备战省城，戴汉斌又住进了省城，除了一天一个电话，根本没时间康怀戴文凤。

    但戴文凤因为有周翔在，反而比他回来更自在更快乐。

    至于康谧，自从戴文凤知道了救人真相后，他蹭饭的资格就被彻底封杀。康谧把火儿发到了周翔头上，但又无可奈何。

    除了开心吃饭，最近这几天，戴文凤一有空就缠着周翔出去拍垃圾袋，内容越来越丰富。她也决定在元旦这一天办举办摄影展。而且，根据她的构想，每一张展出的照片，都要冲洗成彩色和黑白各一份，那样的视觉冲击力会更强。

    冲洗彩色照片没问题，但黑白照片的冲洗她却发愁了：她爸爸原来答应帮他冲洗的，但因为最近几天一直住在省城等着项目的最后审定，根本没时间冲洗照片。戴文凤都快烦死了。

    午饭的时候，周翔看戴文凤也不动筷子，就心疼地说：“怎么了大小姐？”

    戴文凤放下筷子，失望地说：“我的摄影展怕是在元旦办不成了，彩色照片我们在外面冲洗，但黑白照片爸爸根本没时间帮我冲洗了，摄影展的效果肯定不好，我不打算办了，但又不甘心。”

    “冲洗黑白照片啊？”周翔自信地一笑，“要是你相信我，我来帮你吧？”

    戴文凤歪头审视着周翔，片刻之后，忽然开心地一拍手：“我相信你！我爸有一个非常好的暗房！我们吃过饭就去看！”

    两人匆匆忙忙地吃了饭，直奔轩坤大厦。

    戴汉斌的暗房在大厦的顶楼，也就是56楼。两人坐私人电梯直达。

    戴文凤用钥匙打开门，请周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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