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南开始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动作。
由于事前没有一点前奏,他的动作相当干涩,每一下都是折磨。我疼得直抽气,骂他:“随便就发情,陆泽南你简直是畜生!”
“骂吧。”陆泽南捂住我的嘴,淡淡地说,“不过,在心里骂骂就好,别在床上。”
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气得直瞪眼,一口咬住他的手。
陆泽南笑笑,把手挪开了一点,挪到一个我刚好咬不到他的位置。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没忍住,叫了一声。
陆泽南趴下来,在我耳边说:“瞧瞧,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他的话,仿佛一盆冷水从天灵盖浇下来。
那个瞬间,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泄露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泽南终于结束。他站了起来,刚松开压着我嘴唇的手,眼神就一下子变了:“乔叶!”
我的手脚终于重获自由,就想站起来,狠狠甩他一个巴掌。刚站起来半个身体,我就摇晃着倒了下去,整张脸都埋进了沙发里。
嘴唇和沙发布摩擦,尖利的痛一下穿透我的大脑。
陆泽南把我抱起来,快步往楼上走。
他的别墅还真不小。走了十几米,又上了层楼,才到他的卧室。
陆泽南把我放在床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盒棉签,还有一瓶鬼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用棉签蘸上液体,往我嘴上擦。
浓浓的酒精味,和他身上的酒味差不多。
我扭过头。
陆泽南一伸手,把我的头掰了回去,另一只手上的棉签就擦上了我的嘴唇。
“乔叶,别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情绪,“你嘴唇咬烂了,再乱动一定会留疤。你总不想留疤吧?”
又是陆泽南独有的推卸责任。嘴唇咬烂了不是他的错,我变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
那么,究竟什么才是他的错呢?
我想骂他一顿,或者和他理论几句。刚张开嘴,就被疼痛打败了。
陆泽南给我上完药,把棉签往地上一扔,抱住我躺在床上,说了一句话。
他说:“快睡吧,听话。”
我忽然就控制不住地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被司机殴打、威胁,我没有哭。他强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哭。就连在葬礼上,我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陆泽南有点不知所措,抱着我又坐了起来:“怎么?”
“你放开我。”我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
陆泽南没放手。
我咬咬牙,一拳揍在他腰上。
陆泽南抽了口气,弯下了腰,手也自然地放开了我。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这次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陆泽南你记住,无论是刚才还是警察局,我从来没求过你帮忙。”
我那一拳挺重。陆泽南疼了好一会才抬头,声音含着极大的愤怒。
“不知好歹!”
听见这个评语,我笑了。
“对啊,你说得没错。”我抹了把脸,边哭边笑,“我的确不知好歹。可是陆泽南,你知不知道,我宁可死在那,也不要被你救。”
陆泽南表情一僵。
我胡乱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别墅。
到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点亮了。刚出别墅,我就看见了一辆出租车。我抬手叫车。司机停下来,看清我的样子,好像吓了一跳。
也对。我现在的样子,应该挺糟糕的。
我坐上车,报了租住地方的地址。
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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