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泽南坐了进来,发动车子。
我气得要死,拼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拍车窗:“我都说过了!我不需要你,我自己会走!”
我怎么这么倒霉!不就是在旁边偷听了几句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也说过了,不行。”
陆泽南冷冷地丢给我一句,开着车上了单行道……
“Shit!”
我骂了一句,彻底放弃了。
……
陆泽南把我带到一家私立医院,挂了烧伤科的号。
烧伤科的大夫是个老专家,大概有七十多岁。看见我的伤口,他惊叹了一声:“小姑娘,你这创面……啧啧,被污染得可不轻啊。”
我不耐烦地想:被按进铁板牛柳里之后伤口还能干净,那就是见鬼了。
“……不过,幸好你遇见了我。”老专家笑眯眯地拿了瓶生理盐水,“来,我给你洗伤口。”
盐水一挨上伤口,我就疼得抽了口气。
老专家说:“还好,是浅二度。”
陆泽南沉声问:“什么意思?”!%^*
“不是很严重。”
老专家说着,手指在我的水泡上戳了一下。
“嗷!”
我惨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老专家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老专家倒了点碘伏,又把手伸到我的伤口上。
我心惊肉跳。
陆泽南突然说:“拿过来,我帮她洗。”
“你?”老专家挑了挑眉毛,“年轻人,这个是需要技巧的哦。”
“……”
陆泽南没说话,直接从老专家手里拿过了盐水,往我手上倒。
他的手法,确实比专家要细腻多了。
但我还是疼,疼得抓狂。
好不容易清理完,老专家又过来,帮我涂药。
我越想越气,骂陆泽南:“你自己养的狗不拴好,放她出来咬人!”
陆泽南脸色一冷:“……”
偏偏这时候,老专家还过来掺一脚:“小姑娘说的是什么狗啊?”
我看了陆泽南一眼,咬着牙说:“呵呵,是条西施犬。”
“哦,小型犬是嘛。”老专家点点头,继续往我手心抹药膏,“小型犬就是这一点烦人。狗仗人势,性格狂得要命。”
“是啊。”我故意大声说,“确实是狗仗人势,而且性格差得不得了呢。”
“够了!”
陆泽南忍无可忍,拖起我往外走。
刚好药膏也涂完了。我冷笑:“怎么,忍不住了?听见别人侮辱你心爱的乔菲小姐,你生气了?”
陆泽南阴沉地看了我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不可理喻!”
他竟然说我不可理喻?
我愣了愣,被气笑了:“陆先生你搞清楚。我就算再不可理喻,也没把你家乔菲的手往烧热的铁板上按。”
陆泽南沉默了。
我又嘲讽他:“你俩真是绝配。一个在餐厅撒泼故意伤害,一个在医院发疯,逼着我把血捐给别人——”
一句话还没说完,陆泽南忽然回过头,把我按到墙上。
我没防备,肩膀撞到冰凉的瓷砖上,疼得咧嘴。
陆泽南低头,重重地吻上了我。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头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
混蛋!
只要想到他的嘴唇也这么亲吻过乔菲,我就觉得恶心。
我费了半天劲才推开陆泽南,手心上的药膏蹭了他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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