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我低下头,又写了一行字,给他看。
“你用不用秘书,和我没关系。”
“乔叶你!”
陆泽南眼里闪过一抹火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他用力太大,肩膀上的伤口都崩开了,流血更严重了。
连自己的伤口都可以不顾,也要来折腾我。我觉得,这男人真是病得不轻。
“你……”陆泽南深呼吸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冷笑,“乔叶,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心肝的女人。”
我把纸拖过来:彼此彼此。你也是我见过最暴力狂、最无耻的男人。
陆泽南低头看完,不怒反笑:“不错,我们很般配。”
和他般配?
我把笔往旁边一丢,感觉自己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陆泽南这人,有种魔力。我只要想到,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恨不得泡个凉水澡才痛快。
我哼了声,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滚吧,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了。
陆泽南坐在床边,没动。
我用眼神催他快走。陆泽南身子往前探了探,抱住我。
我扭头,狠狠地瞪着他。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都能射出刀子。然而,陆泽南丝毫不为所动:“乔叶,我们打个赌。”
我又吭哧吭哧地把笔捡了回来,写:“我没兴趣。”
和Aaron打的那个赌,现在还在我脑子里来回转悠。我可没兴趣再开这种危险的玩笑了。
“你会有兴趣的。”陆泽南勾了勾唇角,“我们就赌——一个月之内,你会自己,主动去天弘集团求职。”
我写:“你自我感觉真好。”
“呵……要不要试试?”
陆泽南低笑了一声,手不规矩地攀上我的腰,在我背后抚弄。
我把他的手拍开,写道:小孙的事情,还没过去。陆总,我不像你那么健忘。
“……”陆泽南嘴角的笑容有点凝固。
我没理他,转过了身。
许久,陆泽南慢慢地问:“乔叶,你非要那么记仇吗?”
他居然问我,非要那么记仇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特别荒唐无稽,就没回答,默默地转过身,想继续睡觉。
脑袋刚挨到枕头,陆泽南就强制性地把我拽了起来。
“你……”
我恼火地睁开眼。刚说了一个字,嘴角就疼得好像烧着了。
哦,我忘了,我是不能说话的。
我深吸了口气,压着火气,捡起落在旁边的那张A4纸,写:陆先生,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我还算很克制了,没有用“滚出去”,而是只说了“出去”。
陆泽南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可以。”
我隐约感觉,他眼里也压着一股火。
不过,管他的。我现在也很生气,谁也不比谁情绪好到哪。
陆泽南走到门口,回过头:“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后悔?
我冷笑了声,神情不屑。
尽管我没说话,但我觉得,我的神态已经足够表达一切。
陆泽南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还特意停顿了下,才把门推开。
我猜,他又在想什么对付我的办法。
……
次日一早,我爬起来去上班。
离开Aaron家,我有点不习惯。当然,更不习惯的,是我连话都不能说了。
看着镜子里嘴角裂了道口子的女人,我试着咧了咧嘴,感觉嘴角一阵疼痛。
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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