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
陆泽南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不说话了。
“哦,你是觉得没什么。”我不相信,撇了撇嘴,“人家安妮玛丽,可是时时刻刻把你装在心里头呢。”
说完这句,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像吃醋。
“乔叶!”
陆泽南蹙眉,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我赶紧声明:“先说好啊,我可不是吃醋。”
“乔叶,你……”
陆泽南眉心的死结松了松,过来把我搂到怀里。
这个时候,我要是和他太亲近,倒好像是真的在吃醋了。
我才不想吃醋呢。
我没理陆泽南,一甩头上楼了。
陆泽南也跟着我上了楼。
我刚要把卧室门关上,他一闪身,直接进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坐到梳妆台旁边,把做好的头发慢慢放下来。
“你误会了。”
陆泽南走到我旁边,想帮我拆头发。
“什么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我没领情,啪一下打开了他的手。
陆泽南没说话,脸色沉了沉。
我觉得这件事不大,也没必要闹得太开,就放缓了语气:“你怎么就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么?”
陆泽南扬了扬眉。
我的想法,陆泽南还真不知道。
我没说话,继续拆头发。
安妮玛丽做造型的功底,还是挺好的。
我头上这个发型精致又美丽,但本身并不算特别复杂的那种。我拆了几个夹子,整个发型就散了。
叮咚——
我一个没拿稳,一只发夹从指间掉下去。
我低下头,就发现发夹上夹着张纸。
陆泽南也看见了,问我:“这是什么?”
“不知道。”
我摇摇头,弯腰把发夹捡起来。
发夹上的纸条很小。不仔细看,几乎就看不出。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那张纸条从发夹夹缝里抠出来。
陆泽南问我:“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耸耸肩,打开字条,“可能是……”
视线落到纸条上,我顿时消了音。
那张小小的字条上,用红笔写着一行字——“乔叶,祝你早日流产,永远不能生育”。
每个字都张牙舞爪,带着对我的恨意。不止如此。红字旁边,还画着乱七八糟的符……
我看得愣住了。一股怒气,随即从我心底升起来。
连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安妮玛丽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毒!
我气得手脚冰凉。
陆泽南过来看了一眼,把纸条轻描淡写地丢掉了。
“安妮玛丽!”我恨恨地说,“字条肯定是她放的……”
陆泽南安抚我:“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不甘心:“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过安妮玛丽。”
“陆家和她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陆泽南沉吟片刻,说,“不放过,是不可能的。”
“你!”
我听得更生气了。
“好了,乔叶。”
陆泽南拍拍我的肩膀,沉声说,“我迟早会把她处理掉。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不依不饶:“什么时候是迟早?”
陆泽南深深地皱眉:“你是在质问我?”
“呵呵!”
我冷笑了声,扭过头。
陆泽南刚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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