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工人搬出了一个箱子。
黑色的皮箱,有点破旧。
我一眼就认出了它。
箱子里边放的,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还有几件姑姑的东西……
“还给我!”
我忍不住跑过去,把箱子从工人手里夺了过来。
工人看看我,又看看安妮玛丽,有点茫然:“苏小姐……”
安妮玛丽脸色不太好,骂他们:“废物!你们不知道把东西抢过来啊?”
“……”
工人们明显是不敢。
安妮玛丽干脆自己过来,想从我手上抢东西。
张嫂看不过眼,也过来劝架:“苏小姐,少奶奶住在这里很久了。你也别和她争……”
她嘴上这样说,实际上,用力明显偏向我。
我们两个合力,很快把东西从安妮玛丽手上抢了过来。
“乔叶,你个贱人!”
安妮玛丽没护住箱子,顿时就不乐意了,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我没搭理她,上下打量那只箱子,唯恐它坏了。
安妮玛丽又骂了好几句,一句比一句脏。
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像你这么鸠占鹊巢,还理直气壮的人,也真少见。”
“鸠占鹊巢?”安妮玛丽得意洋洋地笑了,“如果那只斑鸠能真正把喜鹊赶出去,那也挺好。”
这女人……真不要脸。
我噗嗤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斑鸠和喜鹊是有生殖隔离的。”
“生殖隔离?”
安妮玛丽被这个词儿弄得一愣。
我把箱子放到旁边,淡淡地说:“这个词的意思呢,就是两个物种之间差距太大,没法生孩子。就好像——你和陆泽南之间的智商差距太大,注定没法在一起。”
“……”
安妮玛丽张着嘴,愣住了。
张嫂低下头,肩膀抖了抖,显然是在忍笑。
我指了指箱子:“张嫂,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放好。”
“是,少奶奶。”
张嫂答应了一声。
“臭婊子,我杀了你!”
安妮玛丽终于明白过来,冲我扑过来。
我敏捷地躲开她。
安妮玛丽整个人扑到桌角,捂着肚子疼了一会,抬起头骂我:“你这么不要脸,生不出孩子都是报应!”
我脸色一冷,捏紧了拳头。
这是我心里最隐秘的痛。我还以为,这个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安妮玛丽,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其他工人也反应过来了,开始搬着我的东西往外走……
我扫了他们一眼,表情越来越冷。
“难道我说错了吗?”
激怒我之后,安妮玛丽更得意了,扬着头说,“整个城市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你就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啊!”
我忍不住,把箱子放下,一下揪住安妮玛丽的头发往墙上撞!
“乔叶你放开!放开我!”
安妮玛丽杀猪一样地叫起来。
“我忍你很久了!”
我又往她肚子上踹了几脚,“你对陆泽南有意思,我忍了!你踩我衣服让我走光,我忍了!你搬进来,我忍了!你现在还想怎么样?!”
安妮玛丽还想反抗,但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又踹又打了好一会,张嫂才有意无意地过来把我拉走,安慰我:“少奶奶,消消气消消气……”
遇见这种事,谁能消气。
我走到箱子旁边,看见那群工人全都停了动作。
“全都给我搬回去!”我冷着脸吼,“你们谁要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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