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助战,可那扁舟一叶,断然插不上第三者,她又不会游泳,即就会了,她是女子,失足落水也是极为不雅,终究只能眼睁睁干着急。
她身旁的青年劝道:“别忙,你杨大哥对付得了。”
杨凌与那人拆了十余招,心头大疑:“这人武功并非极高,只是手法怪异,不似中土武学。”他又多看了那人几眼,三十余岁的汉子,瘦脸、鹰钩鼻,皮肤白皙,似久居极北之地的人。
骆采灵叫道:“杨大哥!这人与严松有所勾结,可不能放过他!”
杨凌骤听此言,手底下招式更急,那人渐渐不敌,越退越后,杨凌败他不难,想要擒他,限于空间狭小,反而不易。骆采灵身边的青年道:“杨兄,这厮不会水,尽可打他下河!”采灵疑道:“你怎么知道?”青年一哂:“小道士你看,他脚步所踏,身形所趋,都是远离船舷,方才杨兄那招武当长拳打他小腹,他本可踏舷而避,可他却甘冒奇险,与杨兄拼掌而退,若非惧水,便是蠢过头了。”
杨凌闻言后,再不迟疑,立时一招:“风动梨花”直拍对方肩头,来人不得已,只能一挡,这一挡下盘破绽立出,杨凌斜里一脚,便把他踢下了小舟。采灵拍手叫好,让船夫把船驶过去,两人将那鹰钩鼻男提了上来,点了穴道。杨凌也纵身一跃,上了他们的小船。
三人见了礼,骆采灵便拉着杨凌说长道短。“杨大哥,你这段日子都去哪儿了?严松的凤阳大会怎么样?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哎呀,都是这家伙,害得本姑娘都错过了!”她不停发问,杨凌反倒不知如何应答,唯有干笑。她身旁的青年说道:“我说小道士,你这一连串地问,放炮啊,炸不死你杨大哥,倒把我先炸死了。”骆采灵嗔道:“要你多嘴!你就不想知道么?”她嘴里虽骂,却也停了下来。
杨凌微微一奇,暗思:“这人是谁?采灵这顽皮孩子,竟肯听他的话?”
三人把那鹰钩鼻男子踢进舟舱,便坐了下来。
杨凌看着采灵旁边的青年男子问道:“这位是?”那人正要答话,采灵抢道:“别管他,他是个女鬼。”说完别过头哼了一下,杨凌一愣不解,那人拱手笑道:“哈哈,见过杨兄,在下徐谅,确实是个女鬼。”
杨凌自然不知这“道士”、“女鬼”何意,但他察言辨色,料想其中必关乎少男少女旖旎情怀。他也不说破,自叙这十余日来经过,从与骆采灵分手,到擒拿采花贼御子胤未果,待说到追寻时误入小塘,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对了采灵,我记得你曾说过,你的易容术,是沈家姊姊教的?”
“是呀,怎么突然问这个?”采灵答道。
“没什么,那你是怎么认识她们的?”
“爹爹和沈家一直都有来往啊,我们是世交。逢年过节的,还要互送礼物呢。”骆采灵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小嘴一嘟,呼了口气。杨凌却未留意,他只暗忖:“原来如此,那么我的身份,她们多半是从骆叔叔哪里听到的。”又问道:“那么令兄和沈家姊妹,也都是见过的?”“那肯定啊,要没见过,他也肯定要见的。”骆采灵嘟囔着。
这话不伦不类,杨凌愣道:“什么叫‘要没见过,他也肯定要见的’?”骆采灵不愿回答,扯开话题道:“不说他。杨大哥,那么后来呢,你追过去,追上那个御子胤了么?”
杨凌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没,那人轻功很好,我没追上,不仅如此,反而还与顾前辈失去了联络。”他故意略过遇见二沈之事不言,徐谅察觉出他神色有异,当即便起身道:“杨兄和骆姑娘先聊,徐某去船头看看行程,算来也快靠岸了。”杨凌颔首道:“如此也好,有劳徐兄。”徐谅离舱时偷瞟了骆采灵一眼,见她并无神色,微觉惆怅,但吁了口气,立马也就释怀了。
“后来呢?”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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