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神情,又见四周森然寂静,立时知晓,但还是诧异地道:“你、你骗他的?”
莫君言挠了挠头,低声道:“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法子了,只好借师父的威名吓吓他,还好,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虞梦嗔怒道:“什么一条命,我的命不算么?”她坐起身,眼色一转温存,又道:“连我也骗,哼。害我还以为师父他放心不下我,偷偷跟着来呢!”莫君言笑道:“呵呵,师父当然放心不下你啦他怎么会放心你到处”他故意拖长了后音。
虞梦见他神色狡猾,俏脸微红,道:“小君,别胡说!你师秭哪里会到处闯祸呀?!”莫君言一幅得胜的模样:“我说了什么?我、我什么也没说呀?”
虞梦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拳头就要打他,“啊!”她拳刚抬起,牵动了左肩疮口,登时一阵剧痛。莫君言见她柳眉紧皱,忙问道:“怎么样了?”虞梦捂着肩,道:“好疼!”她看了莫君言一眼,嘟起嘴,右手一指,好似命令地说道:“到那边去,不许偷看!”莫君言会意,脸一红,不再说话,背对着她走到一株大树下坐下休息。
虞梦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好似报了仇似的。她轻轻揭开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只见两道血痕长达数寸,那点鲜红还在往外流淌。
她不禁暗自叹道:“好强的功力,再抓得深些,这条胳膊就废了”她捏了把汗,右手快速地点了止血的穴道,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敷上伤口,疼痛也便轻了不少。
她拉好上衣,道了声:“好了。”莫君言转过头,见她本来苍白的脸色已恢复了些许温润,知道她伤势无大碍,只差静养数日而已,不觉舒了口气。他看了看这战场,白马受了惊吓,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虞梦心有余悸,叹道:“那人武功真高”她顿了顿,又问莫君言:“小君,他到底是谁?你怎么惹上他的?”莫君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好人!”“嗯!”虞梦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静默,休养生息。过了一炷香时间,莫君言忽然惊叫起来:“糟了!”
虞梦问道:“怎么了?”莫君言道:“那厮去了许久,见无动静,倘若再折回,我们不就死定了?”虞梦笑道:“不会啦,瞧他那副模样,也不见得比你我好多少。”莫君言点点头:“嗯,他受了内伤,怕也需要半个月才能恢复真力但此地还是不安全,我们得快点离开!”
虞梦“嗯”了一下,双手撑地想要站起身,可却左肩失血过多,身子也是筋疲力尽,莫君言收拾好东西,已来到她身边。她鼓起腮帮子,右手伸向他,命令道:“扶我!”
莫君言莞尔,却不伸手,虞梦一奇,莫君言已说道:“我记得孟子里有这么一句话”“什么?”“呵呵,男女授受不亲,礼也。”莫君言微笑。
虞梦哼了一声,知道他心思,也笑道:“不好意思,我记得下面还有一句呢?嫂溺不援,是豺狼也。”她眼一瞟,微笑道:“你是豺狼吗?”莫君言一笑,反问道:“那你是我嫂子吗?今天下溺,当援之以道,非手也!”
虞梦哭笑不得,脸都红了半边,气鼓鼓地道:“停!别老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不爱听。”莫君言上前扶她起来,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虞梦轻哼一声,右手忽地朝他敲来,莫君言急退一步,忙叫道:“别!你的伤还没好!”虞梦收住右手,眼神变柔,莞尔道:“看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嘛!”莫君言扶着她,道:“你不也舍命救我?我这是报恩。”虞梦笑道:“呵,这还差不多!”
两人趁着天已渐亮,朝西方而去。
虞梦在客栈静养了两日,伤势已经大好。虽然那黑衣人掌中夹带内力,但俗话说,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确也未伤及筋骨,故而算是皮外伤。
这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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