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失口叫道:“小、小哀!?”
南宫元身后的师秉川和阮晋都露出了惊恐之色,那女童不是别人,正是那一夜在山里,逼得他二人几乎丧命的摘星楼八天之一,排行第五的坎哀天。
“你、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不认识你!?”人群中忽然有人叫道。原来他们身后不知何时,来了这么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怪人。他们纷纷退开,正好给他让了一条路。紫袍人往回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袍人缓缓走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走进了会场。
他俩走到彭氏三雄的面前,便就停下。
这时南宫家中忽然有人认出了来人:“这紫袍人是离恨天!”不错,摘星楼八天之一,排行第六的离恨天,就爱穿紫袍。
东首的郁春华忽道:“忧、思、怒、惊、哀、恨、悲、怖摘星楼八天,来了三个了。”叶啸天问道:“那这黑袍人是谁?”郁春华没有回答,莫君言却道:“坤思天。”他见过这黑袍人,虽只一面,虽只交了一招,但他记得他的黑色连身头蓬,记得他的声音。
他真的是摘星楼八天之一,排行第二的坤思天吗?
这黑袍人比身边高瘦的离恨天矮了一个头多,但斗篷宽大,将头脸都遮住,看不出体态的胖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缓缓说道:“彭堡主,你有何吩咐。”
“杀了他们!”彭地石厉声道。
崔应元一笑,放开双手。他虽然知道摘星楼杀手的厉害,但他丝毫不惧,丝毫没有要崔铎等人上前相助的意思。
黑袍人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如你所愿。小哀,动手吧。”
坎哀天“嘻嘻”一笑,从鞋筒里抽出了两根银色的峨眉刺。群雄均是大奇道:“这女童身量不足崔应元一半,竟要和崔应元一战?那都已不是长欺幼,男欺女了。矮胖的彭天石和高壮的崔应元相斗,已是十分滑稽,此刻崔应元若与这小小女童再战,传将出去,只怕有损‘孤狼’名声。”
崔应元瞪了黑袍人一眼,哼了一声。黑袍人感受得到他的目光,却不理他。坎哀天走了上前,崔应元不避不趋,他竟要应战?这种赢了丝毫不奇,输了一辈子也抬不起头的局,他竟然要应?
“动手吧,还等什么?”黑袍人道。
“嗤!”“啊!”
只听得一声锐物入肉的撕裂声,伴随着一声低吼,众人都是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三弟!?”彭天石叫道。
那两根银色的峨眉刺从彭人石的后腰两侧刺了进去,穿过了他的肚子,突了出来。峨眉刺握在一双娇嫩的小手上,小手上溅着好几滴彭人石的血,显得异样美丽。
彭地石惊呆了,他愕然地对着黑袍人道:“为什么?为什么!”彭天石和彭人石相互搀扶着,彭天石内伤沉重,却还无性命之忧,可彭人石被这两根峨眉刺洞穿腰腹的要害,肺、肾等五脏六腑除了心外全然无幸,只是一时不死罢了。
黑袍人淡淡地道:“彭二堡主,你难道忘了吗?摘星楼的规矩,拿钱办事。”
彭地石怒道:“我三才堡不是给了你十万两了么!?”
“那是刺杀南宫飞凤的钱。南宫飞凤已经死了,我们早就两清了。”黑袍人伸出了右手抹了抹下颔,他的手指像巽惊天一样,也很修长。
“那你为何伤我三弟!”彭地石依然不解。
黑袍人似乎是怜悯地一笑,说道:“我们摘星楼拿钱办事,此刻,自然是办事了。”
“办事?”
这时久不说话的崔应元开口道:“彭老二,你们三才堡用十万两买了南宫飞凤的命,难道我锦衣卫便不会用十万两买你三兄弟的命么?”
黑袍人嘿然道:“彭堡主,对不住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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