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强大的御下手段。樊狄学不来，也学不会。

    樊狄所渴望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九州的目光依然是停留在他身上。很显然，樊狄身上也有九州渴望的东西，他想通过这样的交换来获得。

    稍稍沉默。在双方沉默期间，一竹和帝鹄都坐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之上。茶水的热气还在上冒，顺着他们的额顶与发梢飘向了九重天外的无尽虚空而去。

    “我觉得，我们到此为止，都还是等价交换！”樊狄如是说道。

    九州呵呵而笑，也不说话。樊狄给出了说法，而九州给出了态度。从明面上看起来，似乎的确是等价交换的。可是，樊狄给的说法对他来说却是毫无意义和价值的。这看似公平的交易，实则一点也不平等。

    原先的天界联盟，当西王母还在的时候，帝鹄相较于信任九州要更加信任西王母。而樊狄也将西王母当作是他和九州制衡缓解矛盾的缓冲点。现在西王母一逝，他和九州之间存在的矛盾，一下子就全部都提到明面上来了。

    看似樊狄先妥协的，但目前为止好处却被樊狄拿走了。所以九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看着樊狄始终不打算开口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开口了。

    “再来一场交易如何？这次我给你个说法，你给个态度。”

    九州说道。

    樊狄挑了挑眉，稍稍沉思，九州掌握了许许多多他不知道的信息。至少在那次测算中看来，九州，目前展现出来的东西都还是冰山一角。他太需要关于九州的信息了。

    “我不需要说法，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而后，我给你你感兴趣的东西。”

    他提出了全新的交易内容。九州缓缓勾起了嘴角，而后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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