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段宏,他好像很不高兴,他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不提段宏还好,一提段宏,百里馥雪和宁儿都不说话了。谢子墨转了转眼珠,上前搂着百里馥雪,“馥雪,我们去那里走走。”
“好,宁儿,我们先走了。”百里馥雪转头冲宁儿笑了笑,似乎在和谢子墨一起暗示她去哄哄段宏。
宁儿也回复一个笑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翌日。
骑着马带着军队的段宏站在了宫门外,谢子墨行动不便,易桓便让人准备了马车,香谷和易择也骑着马,跟着大队出发。
百里馥雪和宁儿站在一起,为自己的男人送行。易桓和苏羽伫立在高耸的城墙上,俯视着渐去渐远的人马。
希望他们,能一举歼灭朔夜族。
“苏羽,等这件事了结了,我就将皇位传给易择,我会跟你离开这纷扰的皇宫,我陪你归隐。”易桓挽着苏羽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容颜。
这皇位,迟早都得留给年轻人,早一天退位和晚一天退位都是一样的。
自从陆蓉死了之后,易桓突然想通了什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与其患得患失,不如放开那些虚无的东西。和自己所爱的人浪迹天涯,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做自己心中所想的事物,知足常乐才是最大的幸福。
“易桓,你的心意,我领了。”
“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离开皇宫。”苏羽尔雅一笑,和易桓一起朝着城墙的楼梯走下,“这宫里有你熟悉的人,有你的孩子。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我不能残忍地剥夺你的一切,百里馥雪身上的毒,我已经给她解了……”
“你要自己离开皇宫?离开我?”易桓紧张的拉住苏羽的手,眉头紧蹙,担心害怕。
“不走”苏羽轻轻摇摇头,“我留下来陪你,到老,到死。”
“真的?”易桓质疑的看着苏羽,这个而被他囚禁在花羽楼数十年的女子,就这样妥协了?
“真的。”苏羽肯定的回答了易桓,笑了笑,“我们都不年轻了,一会置气可不好。总得有人妥协,你愿为为我妥协,我为何不愿意为你妥协?余生,我不想,错过你。”
三天后。
竹林内,断断续续的传出孩子的哭啼声。
“思越乖,不哭,干娘带你飞好不好?”安颜沫拿着冰糖葫芦,哄了一个早上,思越却还在哭。
烬越事不关己的靠着门,没眼看。
“我要娘,我要回家,呜呜……”思越不依不挠,推开安颜沫的冰糖葫芦,嚷着要回家见娘亲。
“你别哭了,你想玩什么,干娘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你再哭,再哭丢你出去喂虫子!”安颜沫实在没辙,站起身双手叉腰,吓唬思越。而思越,不但没有停止哭闹,反而哭得更凶了。
“我说什么来着?孩子想娘了你哄不来。”烬越哎了一声,侧过脸,看了看被思越弄得气急败坏的安颜沫,摇头叹息:“现在知道孩子不好哄了吧?”
“你就知道说,思越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么不哄。”安颜沫直接不理思越,朝着烬越的方向来了。她开始耍无赖地,将责任都推给烬越,“当初我抱走他的时候,你就应该拼死相拦!现在好啦,孩子哭不停了,怎么办?”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当初你抱走思越我怎么说的?你死活要留他下来,现在孩子想娘了,要回家了,你说你是送回去呢?还是不送回去呢?”烬越从来没和安颜沫闹过矛盾吵过架,这次却有些烦躁。烬越最受不了聒噪声,所以一直在叹息。
“我就不讲道理!你还不快点去哄一下你儿子!”安颜沫罢工,一甩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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