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可不是自己人,他们是你的朋友,你自己安排吧。”段宏打断了谢子墨的话,将这个摊子留个谢子墨自己处理。段宏转身,走进了帐篷去找思越。
“易择,你说,思越真的是烬越的儿子吗?段将军和烬越在抢儿子?”站在一旁的香谷扯扯易择的衣袖,小声的嘀咕。
“你别多事,那是他们的事,你别管。还有,你以后不要看到烬越就跟飞蛾扑火一样,虽然烬越长得好看,但我才是你的男人!”易择掐着香谷的脸颊,孩子气的哼了一声,“人家已经有两个女人了,你要去当第三个吗?”
“我对烬越没有不良企图,我只是看烬越武功高强,还救过我好几次,才跟他亲近的。哪像你,武功渣,关键时候帮不上忙还得靠别人救……”香谷自顾自的叨念起来,气得易择要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说够没?你有宁儿和安颜沫那么美吗?你关键时刻就能帮上忙是吧?就你画的那些乌龟图,还好意思在这里嘚瑟?”易择掐着香谷的耳朵提起来,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回了自己的帐篷。
“是馥雪叫你们来的,还是宁儿?”四周围的人都散了,谢子墨才徐缓的开口问烬越和安颜沫。
“原本是想来看看,碰巧遇上馥雪,馥雪让我们来帮忙。”烬越说风轻云淡,“虽然我们以前有过节,不过都过去了。现在,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怎么样,要我们帮忙吗?”
“我和烬越是一片好意,但是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了。”安颜沫浅笑,她朝着谢子墨的方向靠近,微凉的手指划过谢子墨温热的脸颊。
“你们能来帮我,我感激不尽,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等一切结束了,我就带馥雪离开这里,去云游四海。”谢子墨轻轻的挥开安颜沫的手,直视着烬越,“烬越,流川的死,我一直很内疚。我有愧于你,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我从没怪过任何人,我只怪我自己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哥哥。不过,已经过去了。”烬越浅浅一笑,带着忧伤,“人终有一死的,或早或晚。”
谢子墨一笑,恍惚间,想起了许多已故的人。想起了父皇母后,想起了紫霜,想起了阴险狡诈的柏笙,想起了那个喜欢自由却为了百里馥雪停留,为她而死的流川。想起了柳槿夕和陆子虚,想起了核桃小镇的岚岚,想起了之崖……仿佛这些人,都还活在昨日……
人终有一死,或早或晚。
“外面风凉,我们去帐篷里聊吧。”谢子墨叹息,领着烬越和安颜沫去帐。
段宏的帐篷里,思越还在吃冰糖葫芦,还不知道段宏已经生气了。他看到段宏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将冰糖葫芦递给段宏。
“爹爹,冰糖葫芦,好好吃的,给你吃。”思越还没将冰糖葫芦递到段宏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段宏一挥手,甩掉了冰糖葫芦,并将落在地上的冰糖葫芦踩成泥。
“我没有教过你,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段宏生气的看着准备哭鼻子的思越,“平日你娘太宠溺你了,谁对你好,你就跟谁走!”
“干娘和干爹是好人,爹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喜欢他们?”思越嘟囔着小嘴,看着地上的冰糖葫芦,那是安颜沫带着他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
“娘说过,要投桃报李,爹爹不让我吃干娘买的冰糖葫芦,是不对的。”思越一脸要哭的表情,看着段宏。
“你还敢顶嘴!娘的话就记得,爹的话就是耳边风?”段宏怒吼着,吓得思越哇哇大哭起来。
“我要告诉娘,爹爹凶我,呜呜……我不要爹爹了……呜呜……”思越哭喊起来。
“你还有脸哭!”段宏举起手,要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和孩子撒气,不像是段将军会做的事情吧?”烬越的声音从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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