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
安翊晴和安翊玄正坐在桌边吃香喝辣,而身后摆着一个巨大的铁笼。沈一君蹲在铁笼里,看着他们吃着羊腿咽口水。
“喂,你们怎么能这么不仁道啊,好歹也给我分点肉吃啊!”沈一君不停地咽口水,从被抓进来到现在,他滴水未沾。而安翊晴似乎是故意的,大吃大喝了一天,剩饭剩菜也不给他留一口。
“你那乖巧可爱的小徒弟,拐走了我未过门的夫君,还带着我天真无邪的弟弟去赌场!这笔账算下来,我没一刀砍了你,已经很仁义了!”“现在你小徒弟跑了,就是你这个做师父的错!”
“三三,你怎么可以丢下师父就走了,呜呜……”沈一君故作可怜的蹲在笼子里抹眼泪,时不时用眼角撇撇安翊晴,看自己的演技能不能打动她的少女心。最好能给他分一块肉吃,解解馋。然而,同情心的泛滥的反而是安翊玄那傻子,就当他端着羊腿走上前时,安翊晴一把夺走,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沈一君穿过铁笼,停在半空的手凋零枯萎。
“听说饿死鬼是很瘦的,嘴巴很大,可是食道只有针尖大小,非常非常的饿,可是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也无法投胎,很惨很惨啊。”安翊晴一边啧啧叹息,一边撕咬羊腿,并把安翊玄给拽开。安翊玄撅着小嘴,不敢忤逆自己的师姐。
安翊晴得意的坏笑着,嗅了嗅羊腿,一脸陶醉的表情。羊腿的香味飘进了沈一君的鼻尖,却进了安翊晴的嘴里。安翊晴看着沈一君饥肠辘辘却不能吃的可怜样,特别的解恨!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你的徒弟来救你吧,哦,对了,她什么时候来,你就什么时候有饭吃,我看你这么瘦,饿个几天的,可能就归西了吧?”安翊晴得意的笑着,将羊腿放回桌上,带着安翊晴和下人都离开了小房间。
沈一君看着桌上的食物,可不管怎么伸手都够不着。他努力了一个晚上,想要移动铁笼,可就他这枯瘦如柴的身子板,连移动铁链都有难度。
“三三啊三三,你倒是来啊,你师父快要饿死在这里了。”沈一君放弃了移动铁笼这个荒谬的想法,直接坐在了铁笼里,又饿又冷。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交错的光映在门窗上,蹉跎的大雨,敲打着屋檐,寒风,从门窗的缝隙渗透进来。沈一君望着窗外交织的电光,这个夜晚,就和十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雷雨交加——
正处于不惑之年的沈一君躲在了不起眼的屋檐下。他缩了缩脖子,那时候的他比现在要胖一些。他望着倾盘大雨,以及夜幕下交错的雷电,不由得往墙壁靠了靠。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到何时?
沈一君深吸了一口凉风,靠着墙角坐了下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雨水溅起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夜里异常诡异。
沈一君微微眯眼,看见远处摇曳的灯火,忽明忽暗。一个身穿间色裙的女子从巷子跑过去,她的怀里似乎抱着什么。在她跑进巷子之后,三四个黑衣人尾随而去,追赶着她,手里的长剑迎着月色,发出冷冽的光芒。女子发现巷子里是死胡同,急忙跑了出来,而身后的黑衣人也紧随而去。
江湖上的恩恩怨怨真多。
沈一君内心感慨着,不禁摇摇头。外面的雨渐渐的停了,脚步声已经远去,再也听不见。
沈一君拍了拍屁股,从原地站起来。大街上,摇曳的烛火透过门窗,勾勒出大街黑暗的轮廓。沈一君抬起脚,准备回家。就在这时,一阵婴儿的哭啼声划破夜的寂静。沈一君停住了脚步,顺着哭啼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那条无人的小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捡回来一个麻烦怎么办?”沈一君犹豫了一下,决定不管这件事,可婴儿的哭啼声逐渐的清晰,她这样哭下去,迟早要被刚才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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