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后,来到牢里找到赵清明,给他看了信上的内容,问道:“说!宫里面的赵丽凝到底是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乖乖招认,我就洗脱你贪污的罪名,放你出去。”
赵清明托着满身伤痕地身体站起来瞪着冉天升说:“老贼,你休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一个字,她就是我的女儿赵丽凝,你以为你高处这么一封假的书信,编出一个假的故事,招来一个人假扮我女儿就能陷害我女儿凝妃娘娘吗?呸!”
其实赵清明知道就算冉天升遵守信用洗脱自己贪污的罪名,但有凝妃的关系在,至少自己的命苦呀保住,若是承认了赵丽凝是假的,那就是欺君之罪,赵家上下只怕是要全部灭绝了,所以对于赵清明来说,是死也不能承认的。
冉天升看着赵清明又怒又气,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却又只得忍下,愤愤离开牢房。
午饭过后,陆莉琪来到勤政殿找叶静凝聊天,说笑间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上次送给叶静凝的那只金簪,陆莉琪看着叶静凝头上的簪饰说:“妹妹怎么没有戴过我送你的那支发簪呢,是嫌姐姐送的簪子不好吗?”
冉水心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姐姐送的簪子太贵重,妹妹一直收藏着,舍不得戴,念瑟把姐姐送的那支金簪拿过来。”
“是,娘娘”念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叶静凝的床边,在床边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了上次陆莉琪送给叶静凝的那支金簪,据陆莉琪当时说,这支金簪是初次见到皇太后时,皇太后亲自赠予的。
陆莉琪一边看着念瑟的动作一边说:“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妹妹不必这么认真,还放回去收着吧,什么时候想戴了,再拿出来。”
于是叶静凝对着念瑟挥了挥手,让她把簪子又放了回去。陆莉琪看着念瑟放回簪子便顺势起身想叶静凝告辞后,便离开了勤政殿。
第二日一早,陆莉琪相邀叶静凝游园,叶静凝本不想去,但拗不过陆莉琪热情相邀,于是带着念瑟一起去御花园中游玩,碰巧又碰上昀妃冉水心。
这次冉水心看见叶静凝,一改从前的亲切和善嘴脸,变得刻薄毒舌起来,叶静凝知道冉水心的心病也不计较,随她去说,冉水心却越说越来劲,陆莉琪在一旁劝说都无效果。还说叶静凝是狐狸精,挑拨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子关系什么的,总之是逮到什么,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叶静凝不耐烦的说:“昀姐姐在皇上那里失了宠就把气都撒到妹妹身上来来,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有本事您去找皇上评理去啊。”
冉水心一听叶静凝搬出皇上来压自己,更加怒火朝天说:“你个小贱人,就知道仗着皇上的宠幸耀武扬威,总有一天,本宫要把你扒皮抽筋,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叶静凝打趣地嬉笑着着说:“姐姐,您这是要浇花吗?今天怎么这么多口水,浇花用不完的话,可以来勤政殿帮妹妹的花也浇浇。”说罢便不再理冉水心,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冉水心在后面不停的骂着咆哮着,直到看不见叶静凝的人影为止。这才消停了下来,陆莉琪问冉水心近日为何如此失常,不像是冉水心往日的作风。
冉水心狞笑着说:“妹妹那日不是说游办法对付叶静凝吗,姐姐回去后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个叶静凝不除不行,所以想配合妹妹,助妹妹一臂之力。”
陆莉琪这才明白,原来冉水心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给自己制造机会,不由心中宽慰道:“有劳姐姐了,那我就把妹妹的打算说给姐姐听一听吧。”
于是二人各自让手下的人退到一边后,只剩二人坐在石凳开始筹划着对付叶静凝的计划。
叶静凝一路回到勤政殿,心中一直在奇怪冉水心为何变的如此突然,完全没有预兆。依照冉水心的心机和谋算,就算再恨自己,也只会放在心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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