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水心拧着眉头说:“查一查翠霞在宫外有无家人亲戚或者朋友,如果有,就转移或者咔……”冉水心说着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陆莉琪皱眉道:“妹妹倒是听她提过在宫外有对老父母,在京城附近做小买卖,妹妹不明白一对老夫妇,对我们能构成什么威胁?”
冉水心解释说:“宫女虽说不能出宫,但偶尔会获准将父母接进宫来相聚。难保她没有在与父母相见时说过什么话,所以和翠霞有关的人都不能留。”
陆莉琪点头说:“姐姐说的有理,妹妹这就派人去找翠霞的父母。”陆莉琪说罢便转身往钟粹宫外走去,准备会甘泉宫好好安排人手。
看着陆莉琪匆匆离开的身影,冉水心嘴中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狞笑,似是在嘲讽,又似是在讥笑,只是不知她嘲讽的是谁,讥笑的又是谁呢。
念瑟道京城北郊后,根据自己问来的情况,打听到了翠霞父母所住的房屋,找到了两位老人。念瑟先说自己是翠霞在宫中的朋友,受翠霞托付来找二人询问一些事情。
二人起初不信,直到念瑟说出翠霞而后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时,二老这才相信,好不容易说服了二老相信自己,念瑟刚开口要问话时,便听到屋外有人靠近,连忙将二老藏在门后,自己则吹灭蜡烛,静静伏于暗处,等待着来人破门而入,便以掌刀击杀。
来人共有三个,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后,正要破门而入时,突见门内灯火骤然熄灭,三人显然也不是弱手,立时觉察出房内有异,于是三人停止了动作,中间一人向两边的人分别打了个手势,左右两边的人,催动身形,迅速到了房子两侧的窗棂处,只等为首那人一声令下,三人便同时破门而入。
为首那人悄悄往门边靠近,正要催掌破门,却突见门竟飞速向自己撞来,整个门已不知何时生生被人以掌力打落,为首那人连忙提功运掌,一掌拍在飞来的门上,门便应声裂成数片,四散开去。
为首那人正要看向门后之人时,便觉一故凌冽的劲风向自己袭来,为首那人感受到劲风袭来时,连忙往左侧躲闪,却仍被飞来之物划破右肩,鲜血顿时如注,顷刻鲜红的血便化成了黑血,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中毒时,他的七窍都以开始渗血,他甚至来不及惊慌,身子便已重重地倒了下去,致死,他都没能有机会看清楚杀他的人是高是矮,是男是女。
变生肘腋之间,左右两人本已到了窗边,突然发生这场变故,不由愣了一下,此刻早已回过神来,双双向刚从门内跃出的女子攻去。
念瑟但觉身后劲力来袭,也不回头,只是向前一跃,避过二人的攻势后,立刻回转身来,向左边一人抬手便打,左边那人立刻架拳抵挡,二人显然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右边那人见左边那人架拳挡住女子攻势,自己则立刻展开攻势攻向年轻女子。
念瑟也不恋战,连忙退到一旁避开右边那人的攻击,立刻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像是皮质的手套戴在右手,伸手在腰间的布囊中一抓,挥向正朝自己迎面扑来的二人,二人猝不及防,发现年轻女子撒出来的是毒砂时,二人手上,脸上已俱是砂粉,二人惊惧正要伸手去涂擦时,人已断气倒了下去。
念瑟回到屋内叫出二老,二老见自家门前突然躺着三句尸体,心怕惹上官司,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眼前的姑娘救命。
念瑟说:“现在能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只有揪出要害你们的人,你们才能真正得救,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位老人抬起头先是愣愣看着念瑟,过了一会儿,两人互望一眼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看得念瑟一头雾水。不过念瑟深知这里不能再呆了,杀两个老人并不费劲,如果杀手长时间没有回去复命,指使之人难保不会再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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