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面色微变问:“你……你想对这些人下手?我不同意,现在外患已到危及关头,值此山河将颓之际,若再在朝中掀起无谓的波澜,必令军心民意更加动摇,听说南疆新近调拨的二十多万大军已经跟对方的首领汇合了,随时可能再度展开攻势。”
冉天升笑着说:“皇太后放心,未免无风起浪,朝中的那些,我先不动等干戈平息后,再慢慢算,不过已辞官的那些我就不客气了。”
皇太后皱眉又问道:“什么理由呢?那些人辞官已久,而且都曾为朝廷立过功,没有正当的理由,怕也难以服众。”
冉天升冷笑着说:“欲加之罪,难道还怕找不到理由吗?”
皇太后点点头问道:“哀家倒是把这点给忘了,那你准备用什么理由?”
冉天升说:“既然是想要引出叶静凝,那当日是需要与叶静凝有关的理由,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皇太后点头说:“嗯,看来大哥已经胸有成竹了,叶静凝的确是心头大患,必须设法诛除,就按你的计划办吧,但是如果叶静凝真的有妖魅之术,又当如何?上次连尸体都烧了,她还是出现了。”皇太后语气渐渐显出担忧之色。
冉天升嘴角狞笑着说:“哼,究竟是邪法作怪,还是人为作怪,这次再抓到叶静凝时,老夫定要验个明白。若是鬼魅,便请道士化了她的身,老夫就不信,天下没有能治她的办法!”
第二日,朝堂之上,冉天升颁布了一道命令,以窝藏刺客的罪名,一连下令锁拿了已经辞官在家的十三名旧时朝廷官员。
杜天甫寻冉天升欲问究竟,却被冉天升避而不见,莫名奇妙获罪的众人在狱中不断哀呼着冤枉。
杜天甫来到后宫,面见太后,欲借太后之口,让冉天升放过众人。
皇太后听了杜天甫的来意后,说:“哦?你说冉丞相无端锁拿了一批久已辞官的老臣?希望我出面帮你向冉丞相求情?”
杜天甫点头说:“启禀皇太后,是的,那些老臣都曾为朝廷做过重大贡献,实不宜被如此对待啊。”
皇太后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祖宗有明训,后宫不得干政啊,哀家只怕……”
杜天甫连忙到:“启禀皇太后,臣只是希望皇太后能喝冉丞相求求情,并非是让皇太后干预朝政。”
“求情?”皇太后摇头道:“唉,之前冉丞相已经来找过哀家,说明来冉丞相此举的用意,哀家觉得若真是如此,那冉丞相此举便是对的。”
“哦?冉丞相喝皇太后说过这么做的原因?请皇太后示下。”杜天甫疑惑地问道。
皇太后看了看杜天甫说:“这件事情,我不方便说,相信冉丞相很快会给出一个交代的,杜卿家暂时景观其变吧。”
“可是……”杜天甫似还优化欲说。
但换台后却已面露不悦之色说:“哀家累了,杜大人请回吧。”
“唉……臣杜天甫告退。”看着皇太后不悦的神情,杜天甫也不好再多说下去,况且皇太后本就是冉天升的妹妹,自然事事与冉天升站在一边,自己前来求助皇太后,也是病急乱投医的无奈之举,见说之无效,文档上只好告退离开。
离开慈宁宫后,杜天甫又忘丞相府走去,但来到丞相府外,却被挡了回去。
第二日,杜天甫和一干正直的大臣联呈了一份奏折上去,想要帮所关众人求情,这时冉天升却对众说道:“本官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本官暗中已经查明,这些人都曾暗中帮助叶静凝谋害皇上,所以才将他们缉拿问罪。”
众人都未想到冉天升给出都竟是这样一个答案,杜天甫站出来问:“敢问丞相大人,有何证据证明他们与叶静凝有关呢?再说叶静凝谋反犯上,乃是死罪,他们为什么要冒险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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