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升长叹一声说:“你可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火烧眉毛,为父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全靠有皇太后和你在背后支撑着,你和惠安的事情万一败露,就连皇太后,都会受到牵连!”
“不会的,女儿一定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从此以后女儿一定谨小慎微,不再频繁去见惠安了,只要爹爹将他留下,女儿就一切都听爹爹的安排。”冉水心忙不迭地继续给‘小惠子’求着情。
冉天升想了想说:“为父可以答应你不杀他,但是他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虽然冉天升这么说,但是冉水心在冉天升身边多年,知道冉天升的脾气,但凡冉天升认为对自己有所威胁的人、事、物,冉天升都会不计代价地铲除,现在和自己这么说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小惠子一旦真的出宫以后,随时都可能被冉天升灭口。而且对于冉水心而言,自己也实在是舍不下小惠子。
现在自己一天没有看见小惠子,心中就牵挂莫名,要是从此都见不到都话,冉水心更加不敢想象,于是继续央求着冉天升,希望冉天升能将小惠子留在宫中,自己绝不再随便见他,但冉天升始终也不答应。
冉水心见冉天升态度坚决,突然狂笑着,推开冉天升,彻底揉乱自己的头发,嘶声吼道:“好哇,去杀,你去杀啊,你杀了他,我就跟他一起死,你算什么父亲?你为了自己的权势,不顾女儿的幸福,强行将我送进宫来日日受苦,我受够了,我早就不想活了。哈哈哈哈……”
冉水心突然好想失去了神智一般地狂吼着,开始撕扯床边的帐幔,摔砸桌上的器皿,冉天升看着冉水心发疯一样的举动,知道她是在向自己示威,反抗,但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逼自己的女儿去死吧?
再说就算真的逼死了冉水心,对自己又能又什么好处呢?不但不会又好处,说不定还回埋下其它更大的隐患,思前想后无计可施,最后只等看着陷入癫狂的冉水心,无奈地,“唉”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冉水心继续发着疯,摔打着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过了约摸半刻钟后,冉水心认为冉天升应该已经走远了的时候,就突然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坐回床上,恢复了平静,之后又开始陷入沉思,竟几乎忘记了招呼奴婢进来收拾房间。
冉天升无奈的离开钟翠宫后,宠信回到慈宁宫,将事情说给皇太后听,皇太后听罢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哎真是想不到,当初你为了预防万一,留的后招,竟成了使自己进退为难的败招。”
冉天升也长叹一声说道:“哎,人算不如天算巧,原本是安排的一记后手,熟料会衍变成今日祸端,恨只恨早未料到有此结果,以致今日覆水难收。”
“事已至此,大哥也别太为此事介怀,倒是叶静凝归来,绝对会针对我们有所行动的,我们要做好防范措施啊。”皇太后皱眉说道。
“嗯我会安排,而且不是还有个赵丽凝吗,她可是扰乱叶静凝的最好人选。”冉天升狰狞的笑着说。
皇太后点点头说:“嗯,这件事,我会和昀妃商量,大哥就想办法处理和南疆的关系吧。”
“好,老夫这就回去与莫荛堂修书一封,微臣告退了。”冉天升说着,便躬身请退,回去安排其他部署。
勤政殿中,叶静凝缓缓绕着勤政殿的墙壁来来回回缓缓地踱着步子,仿佛在怀念曾经在这里生活时的情景。
那时的叶静凝,心怀仇恨而来,满心充斥着的是各中算计与阴谋,几乎从来未曾仔细看过这殿中的构造与摆设,现在叶静凝心中变得比以前澄明许多。突然有了兴致想要将这殿中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看个仔仔细细,叶静凝一边缓缓踱步,一边用手轻抚着所能接触到的一切,墙壁、壁上的花纹,花盆、盆中的花草叶脉、挂画、屏风、夜如墨批阅奏章时所用的桌子、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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